老瞿三十多岁的人,他单身,遇见爱情,追求爱情,这没错。
厉菖蒲想,他这个媳妇啊,小女孩心态,又想得太多,容易难过。
江听夏反问他,“七八年久吗?这世上也有守了一辈子的人。”
不过这样的人和事,她只听过没见过。
江听夏挥挥手道:“我没有觉得瞿大哥是个没良心的人。”
“良心是底线,他在中间,不算最好的男人,也不算最差就是了,再说这也不是说他有没有良心的事情,是感情的事情,要是他想起他的妻子就痛到心里都在滴血,怎么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厉菖蒲接话道:“再深的伤口,包扎好以后,慢慢的就不流血了。”
他说,“一直流血是要死人的。”
江听夏却不听,“你总是替你的好兄弟说话,跟他们站一边,支持他们,其实就是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那我问你,要是哪天我死了,你是不是也要……”
江听夏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厉菖蒲掐住了脸。
厉菖蒲神情严肃,手指掐在她脸颊上,还没使劲,她一张小脸上的肉都变了形,像一只塞满了食物脸颊鼓鼓的小松鼠。
江听夏不满道:“你干什么掐我的脸?”
厉菖蒲板着张脸,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你想说什么?”
江听夏不明所以,“我说要是我……”
突然,厉菖蒲手指在她脸上使了点力气,江听夏这才疼地喊了一声。
“啊!疼啊!”
厉菖蒲看着江听夏这样胡说八道,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你这张嘴,真是胡说八道。”
看他这样,江听夏也不喊疼了,伸手覆在厉菖蒲手上,顺势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去。
她笑着,“哦,原来你是不想我说,那个字呀。”
厉菖蒲朝她哼了一声,转身往自家走去。
江听夏在身后追了两步,“一个字而已,你怎么这么当真,又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