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结果再去看这件事,他只能沉默,他不能说江听夏不去送药是对的,可他更不想说江听夏不去送药是错的。
他是个道德感很强的人,可他也有私心,他是做人丈夫的,对江听夏,他希望她平安。
如果她真的坐上了那辆通往死亡的车,他真的不敢想。
昨天,他亲眼看见那些惨状。
厉菖蒲安慰着江听夏,“别想那些了,你一定吓坏了,多休息会儿。”
看向厉菖蒲汹涌的眼底,江听夏把脑袋在他手掌里蹭了蹭,分明是他吓坏了。
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
黄三跟着杨金凤,看周围没人,他跳了出来,对着杨金凤吹了个流氓哨,笑得恶心,满脸的皱纹都堆了起来。
杨金凤装没有看见他,低头走了过去。
黄三看着杨金凤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一嘴骚话,“怎么了,这就把我忘了,我可是日日夜夜惦着你。”
黄三笑着把一张恶臭的嘴脸凑上去。
杨金凤挣扎着大喊,“滚开,你别碰我!”
黄三根本不怕,“喊啊,你喊大声点,等人都来了,我就告诉大伙儿,你都是我黄三的人了。”
他又说,“不对,还有小黑,麻子……”
黄三笃定拿住了杨金凤的软肋,“你敢喊吗?”
杨金凤只能安静了下来,被人知道这些事,比要了她的命还严重。
她浑身脱力,浑浑噩噩被黄三拉走。
黄三自以为拿捏住了杨金凤,于是经常骚扰杨金凤。
在黄三那个破败的连个热水壶都没有,散发着一股臭味的屋子里,杨金凤静静地躺着,她一双眼睛像一把刀,恨不得把这黄三千刀万剐。
可她只是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许黄三做什么,杨金凤看着黄三。
黄三露出脏兮兮,丑陋干瘪的身体,杨金凤看一眼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