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话还没说完,就惊叫了一声。
是厉菖蒲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带着人向后倒去。
他又急又凶,手腕上的腕表都来不及摘,扣住江听夏手腕的时候,和她的那块女士手表碰在一起,发出些金属叮当碰撞的声音。
厉菖蒲的大掌熟练地从衣服里伸进去,江听夏虽然瘦,是一摸就能摸到骨头的身板,竟然是意想不到的软。
他语气急迫,“想死我了。”
江听夏想,厉菖蒲这样板正的男人,欲望上头竟也会说这样不入流的话。
她有些脸红。
可厉菖蒲说的半分不做假,他在外面看节目,听着台上锣鼓阵阵,又是讲笑话又是唱戏,他半分提不起兴趣,满脑子都是在家里的江听夏,他干脆溜了出来,跑回家找她。
拥着怀里的人,厉菖蒲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他看着江听夏光滑的小腹,忍不住伸手覆了上去。
孩子们只在隔壁老赵那儿玩了三天,就待不住了要回家睡,两人肯定不好意思说什么,其实本来也该把孩子们叫回来了。
在那之后,两人虽然睡在一个被窝里,可碍于几个孩子,两人再没同过房。
不过,厉菖蒲摸了摸江听夏的肚子,心想,他和江听夏这么年轻,他又那么卖力气,此时,江听夏的肚子里应该已经孕育着自己的孩子了。
他和江听夏的孩子,连接了两人血脉的,谁也不能替代的孩子。
江听夏嘤了一声,撒娇道,“这么睡好不舒服。”
“黏糊糊的,难受。”
厉菖蒲抱着她,“困了你先睡,我给你弄干净。”
一直就是如此。
江听夏忍着睡意,迷迷糊糊动了动脑袋,随便亲了一口,也不知道亲的是厉菖蒲的脸还是脖子,声音乖的不像话,“你最好了。”
等江听夏睡过去,厉菖蒲抱着人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下去,这次不急着给她擦洗,直到估摸着孩子们快回来前,才给江听夏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