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抱,别的什么都不许了。”
江听夏累得眼皮打架,脑袋靠在厉菖蒲健壮的臂膀上,“天都要亮了,也够了吧。”
筋疲力尽的女人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厉菖蒲则难受的睡不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头一次开荤,根本解不了馋,这才渐入佳境,就被拒之门外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他一双眼睛幽幽地在江听夏身上巡视着,视线落在她身上乱七八糟的红印上,还有她哭着求饶时,那淅淅沥沥的破碎声音仿佛还在耳边环绕,一张小脸上还挂着泪痕,看着她这可怜模样,厉菖蒲强压着身上那股火,只能作罢。
男人的大掌只在江听夏胳膊上轻轻掐了掐,太瘦了,得好好补补,厉菖蒲想,不然还得像刚才那样,紧要关头还得惦记着收劲儿,生怕把怀里的人折断了。
他把人放开,披了件外衣就出了门,没一会儿端着水盆和毛巾走了进来,厉菖蒲小心掀开被子。
屋外还有积雪,映的屋内有了些光,不用开灯,也能隐约看清屋内的一应物什。
江听夏白嫩的大腿上还留着他青色的指痕,看着自己弄出来的凌乱残局,厉菖蒲有些内疚,他以为自己已经注意小心了,可没成想欲望上头还是当了回畜生,带着些赔罪的意味,他手上擦洗的动作更轻了起来。
直到瞥见了一抹暗红,厉菖蒲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皱了皱眉头,将江听夏的左腿挪开了些,这样一来,一朵花一样的血痕完整地开在她身下。
疑惑之余,厉菖蒲摸到枕头边的手电筒,明亮的光照下,他看得真真切切。
他根本没把那种事放在心上,也来不及想,和江听夏刚开始的时候他又亢奋又紧张,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江听夏脸上,只顾着看她是不是疼了难受了,没注意到其它。
直到看到床单上的血痕,这才意识到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厉菖蒲在院子里扫雪,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金小玉走了进来,一看见厉菖蒲就笑着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