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师尊........师尊的命牌........变红了!”
众人定睛一看,女弟子手中的白色命牌,红色从中心处向周围扩散,已然将命牌染红了大半,
这命牌变红,说明当事人遇到了危险,且危及性命,这些弟子们虽打心底,瞧不太上这云婉柔。
可事关性命,她们也不好坐视不理,再加上女弟子的哀求和催促,众人都准备跟着去寻找,
还是一位较为冷静的师姐,叫停了众人,看向女弟子,询问道:
“我记得先前,还看到云峰主了,你先说说,具体什么情况。”
女弟子抽抽噎噎,摇了摇头哭泣道:
“我........我也不清楚,师尊她刚刚还在,后来........后来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见这女弟子说不清,师姐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对众人分析道:
“这毕竟不是咱们自己宗门,咱们也不好私自大肆寻找,这个时辰,擂台赛也差不多该结束了,我认为,咱们先去广场那边,
将事情和几位领队汇报下,想必玄冥宗的管事们,也有在那边的,到时领队们自会前去商议,咱们听令行事就好。”
众人都觉得可行,齐齐出了院子往山下赶,说来也是“巧”,今日是元婴期擂台赛,
所有的元婴期弟子,都去观看比赛了,剩下最高就是金丹,峰内又有限飞阵法,她们也只能下了山再御剑。
不过,这倒是正如了女弟子的意,缥缈宗所在的院子,在峰顶的位置,一路上要路过其他宗门,
故而女弟子一路上,故意哭得那叫一个大声,缥缈宗的其他弟子,虽感觉有些怪异。
可又觉得,人家或许是太过担心,即便嫌弃,也都不好呵止,也因此,其他院子里的人,也都被吸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