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蒋萱打断了齐羽的话，“我知道我们已经抓住了两个间谍，但是……”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坚定，“我还是要查下去，直到找出所有隐藏的威胁。” 她转身看向齐羽，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我觉得，我们应该从内部开始调查。”

“内部……”齐羽重复着这两个字，眉头紧锁，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外部竞争对手……”“外部的证据，就一定是真相吗？”蒋萱反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清脆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有些尖锐，像是风暴将至前呜咽的风声，这让齐羽感到一丝不适。

齐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伸出手，想去抚平蒋萱眉间的褶皱，却被她躲开了，“萱萱，我知道你很谨慎，但是我们不能毫无根据地怀疑自己人。”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深邃的眸子中满是不解，“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所有线索都指向了竞争对手。”

“调查？齐羽，你所谓的调查，是基于你预设的结论！”蒋萱的声音提高了，带着一丝怒意，她感觉齐羽总是倾向于先入为主，这让她很不舒服，她不喜欢被任何人束缚，包括她最爱的男人。

“你总是这样，太过于相信表面看到的，却忽略了最本质的可能性。”

齐羽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蒋萱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他紧紧地抿着唇，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中的不悦，“我只是想尽快解决问题，保护我们的公司，这难道有错吗？”

“你的方法太片面了！”蒋萱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像是一把尖刀，划破了平静的空气，也划在了齐羽的心上。

她转身，不再看齐羽，直接走出了办公室。

齐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觉得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蒋萱径直来到了研发部，她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员工，每一个角落。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肖研发员的办公桌上，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正低着头，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着，他的身影被电脑屏幕的光映得有些模糊，带着几分神秘。

蒋萱走近了几步，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电脑屏幕，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屏幕上，除了繁杂的代码，还夹杂着一些被加密过的文件记录，这些记录的格式与公司内部的文档完全不同，看起来更像是某种外来渠道的文件。

蒋萱的眼睛一亮，如同在迷雾中看到一丝光亮，她压抑住心中的兴奋，不动声色地离开了研发部，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她转身离去时，步伐轻快了许多，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也变得清脆悦耳，像是欢快的音符，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

“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更有趣。”蒋萱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齐羽独自在办公室里坐了许久，心情渐渐平复。

他意识到自己在之前的争论中可能过于主观，忽视了蒋萱的担忧和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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