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旗袍披着件白色皮草,脖戴珍珠项链的女人走了出来:“宴知,让妈看看你,哎,又瘦了,再忙于工作也要照顾身体啊。”
谢夫人拍着谢宴知的胳膊,心疼的看着儿子。眼神却瞥到了一旁的清秀美人。
迎着熟悉而又做作的笑意,让谢夫人的神色冷了下来:“你是?”
心底冒出一个猜测。
甄悦挽住谢宴知的手臂,看似恭敬的对谢夫人一笑,眼底的厌恶之意几乎要漫处眼底。
甄悦留下一句话,直接走进谢家老宅:“还能是谁啊?谢夫人。”
听着甄悦的话语,扭曲面容的谢夫人的猜测也落到实处了,想要呵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却见甄悦早已逃之夭夭。
这贱人什么时候变这么清瘦、美丽了?言行举止甚至比安韵更像大家闺秀。
呛完谢母的甄悦有预感只要安韵把孩子生出来后,她就可以全身而退,扯证离婚了。也就最后几个月的时间,任务就完成了,敷衍敷衍下班得了。
这也是甄悦敢这么得意的原因。死老太婆那么有钱,一百万还要找她坑,不就是不想让她好过吗?
死老太婆不把她当人,她也就没必要把狗当人看。
谢家的客厅里仆从低头有序的站在过道旁,装饰古朴典雅,足以彰显主人的品味。
甄悦跟着谢宴知落了坐。谢宴知向谢父、谢母问了声好。
安韵看到甄悦容光焕发、婀娜多姿的走到她身边,手里的木筷险些被她掰断。该死的甄悦,竟敢趁着她怀孕的时间里如此妖媚,不知羞耻!
憎恨的同时更多是嫉妒、羡慕,凭什么她轻而易举就能瘦下来,保持原来那样粗鄙丑陋,不好吗?就会找她的不痛快!
一张大圆桌上,正上方坐的是不怒自威的谢父和珠光宝气的谢母,谢母右手边坐着大方含笑的安韵,谢宴知则和甄悦坐在一起。
安韵的旁边坐着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
少年将头发染成了金色,与谢宴知霸气俊朗的五官不同,他鼻子挺翘,双眼皮显得眼睛圆溜溜的如同波斯猫的瞳孔,周身穿着时尚潮流,像精致、可爱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