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菩提子一愣,愣愣地看着她,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心里想着:谁是陆凌雪?但在白玉羊角杯的注视下,她还是对着电话那头的塞弗尔瓷器重复了这句话。
对面的人像是被戳中了痛处,瞬间炸毛:“说什么呢,你是神经病吧!”
塞弗尔瓷器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嘟嘟”的忙音在空气中回荡。
白玉菩提子愣愣地看着白玉羊角杯,眼神里满是迷茫与不知所措。
白玉羊角杯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下一个。”
白玉菩提子将视线移回手机,看着下一个联系人——彼得鲁斯权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拨通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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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接通,彼得鲁斯权杖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你很闲吗,大中午打电话。”
白玉菩提子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道:“对啊,我马上就走了。”
“啊?往哪里走,别忘了你是。”彼得鲁斯权杖的语气中透着疑惑与警告。
白玉菩提子打断他:“闭嘴吧你,我会离开法国,你们三个谁也不用庇护我了。”
彼得鲁斯权杖明显一愣,随后问道:“你现在在哪。”
白玉菩提子冷笑一声:“还会在哪,在你的身边啊。”
“你磕药了?”彼得鲁斯权杖的声音里满是怀疑。
白玉菩提子不再废话:“我有你的挪用公款记录,我长话短说,我会保密,封口费不能少,一页一张。”
“你踏马没事吧,要不是最近那个什么大屏幕搞得股票跌的和跳楼一样,你找死吗。”彼得鲁斯权杖的声音瞬间充满了愤怒与威胁。
这时,白玉羊角杯在一旁轻声提醒:“问他。”
白玉菩提子愣了愣,对着电话说道:“你知道陆凌雪吗。”
“神经病,你在说什么?你踏马的在说什么?!”彼得鲁斯权杖的声音愈发暴躁。
白玉菩提子没理会他的愤怒,接着说:“我把账户发给你,你提醒一下塞弗尔瓷器,你们两个二十四小时内记得汇款。”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看向白玉羊角杯,问道:“是这样对吗。”
白玉羊角杯嘴角微微上扬,笑着点了点头:“还有最后一个。”
紧接着,白玉菩提子拨通了人面陶罐的电话,对面很快传来声音:“喂。”
人面陶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带着浓浓的嘲讽:“怎么了,你不跑去舔着点那两位大爷反而给我打电话。”
白玉菩提子和人面陶罐确实没什么交集,以往自己被欺负时。
这人就像个隐形人,不是像是个路人一样冷眼旁观,而是仿佛把自己当成空气一样,彻底将自己忽视掉。
白玉菩提子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地问:“陆凌雪你认识吗。”
“认识?开什么玩笑,你之前在韩国怎么会扯到这件事上来……有谁在你身边。”
人面陶罐的声音里透着警觉。
白玉菩提子:“你们的黑历史我都知道了,我要钱。”
“呵,是那个陆凌雪找你了?还是你查到了什么,是不是陆凌雪在你旁边,你拿她来威胁我有什么用,欺负她的人是那两个不是我,放什么狗屁。”人面陶罐的语气满是不屑。
话落,不等白玉菩提子回应,“嘟——”的一声,人面陶罐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玉菩提子握着手机,呆愣了片刻,缓缓抬眼看向白玉羊角杯,眼神中满是复杂与迷茫,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巴比伦在创思统合报告给出的线索,已经完成了安德烈·莫罗与珍·莫罗的DNA对比,一个比较惊人的发现。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处昏暗的角落,气氛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