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跟着又是一杯酒下肚。他默默咂吧着嘴,心中想道:这琼浆玉液当真不是凡品,回味无穷,唇齿留香!
忠勇侯跟姜晨说了两句话后,姜晨站起来,拿起酒杯,道:“我也先敬两位一杯,祝贺二位此行平安归来!”
三人彼此对视一眼,一饮而尽。
接着,一旁的侍女为姜晨斟满,姜晨举杯面朝崇勇侯道:“晚辈再敬侯爷一杯!”
崇勇侯大笑一声,道:“好!好!”
这一杯喝完,就在侍女为姜晨倒酒时,江薄心说道:“贫道戒酒多年,你不必再敬贫道。酒过三巡,贫道这徒儿也已喝了三杯,贫道就先带着徒儿先走一步了。”
说着,江薄心就站起身,拉着陈安往外走。
崇勇侯道:“至心道长慢走!有机会再来我府上宴饮作乐!”
江薄心冷声道:“贫道不喜这等淫靡之音,更不喜这等寻欢作乐之事。”
说完,江薄心和陈安便离开了会客厅。
忠勇侯道:“这位国师啊!当真是性情古怪!”
崇勇侯笑道:“性情古怪么?我倒不这么认为,至心道长无非一心参玄,不屑于身惹红尘罢了......不过咱这位国师唯一的牵挂就是他这位宝贝徒弟了。”
忠勇侯附和道:“而且咱这位国师,可不是一般的护短!吏部孙侍郎家的坟头草现在有多高了?得有一两层楼那么高了吧?”
崇勇侯闻言大笑一声,说道:“他家那个小犊子惹谁不好,非得惹国师的徒弟,还拉人群殴人家,他家不死谁死?”
“是啊!是啊!行啦,小辈的路就让小辈去走吧!来,喝酒!请!”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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