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捕头一脸委屈。
“大......大人,属下只有这点人手,根本支愣不开。”
“胡说!每月开饷的时候人数不少,怎么现在就支愣不开了?”
“梁捕头,不会是你吃了空饷吧?”
吃空饷!
吃空饷可是抄家灭门之罪,这顶大帽子谁能戴的起?
扑通一声,梁捕头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
“没有啊!大人!绝对没有!您就是给小的八个胆也不敢吃空饷啊!”
梁捕头面如人色,体如筛糠,额头的汗水唰唰往下流。
于庆海没有继续指责,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心腹,恩威并用才是为官之道。
混迹官场几十年,于庆海早就对这一套驾轻就熟。
“哼!谅你也不敢,梁捕头,可有此人线索?”
“有......有,回大......大人的话,据手下人回报,此事很有可能和大人您要抓的那个骆红尘有关,有人曾经亲眼看到行凶之人,和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是啊!大人!我们也是这么听说的!”
众人纷纷附和。
“骆红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们不要拿骆红尘搪塞我,都当本府傻子不成?”
“我问你们,他是如何得知这些都是我的产业的?”
“他一个小小猎户,毫无根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莫非......你们之中有人和他暗中勾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