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三人摇头,陆烟儿也眼神凝重地停下了叭叭,将注意力放在眼前,嘴中科普道:“此处布置的奇门数术,讲究虚实之间,玄机隐伏……”
牛大春不满:“说点洒家能听懂的。”
前几个月咋没看出这小娘皮这么话多呢?爱情的力量?还是本性暴露?
陆烟儿瞪眼。
好在蝉衣解围,小手一挥招出了一只七彩蝴蝶,停在指尖。
“烟儿姐姐,我虽然不懂你说的什么,但我可以让蝴蝶引路。”
“还是小蝉衣最靠谱。”
牛大春顿时眉开眼笑:“赶紧引路,别让老卫等急了。”
蝉衣重重点头:“嗯嗯!”
四人跟着蝴蝶三绕两绕,十几步便出现在了交战中的陶寒亭三丈外。
牛大春站定脚步,护住蝉衣,孟昭与陆烟儿两柄弯刀各自出手,配合陶寒亭的杀戮,几个起落间,便将周遭负隅顽抗的红衣教徒一扫而光。
“继续!”
这种地方,牛大春暂时也没个用武之地,只能充当一把人体扫雷车,走在最前方继续趟机关。
或许是见机关、奇门对这群人全无效果,林中剩余的红衣教徒们,一个个大呼着阿萨辛的名字,完全舍弃性命地攻了过来。
就很有伊斯兰自杀炸弹的意味,看样子也被洗脑得不轻。
可惜,无一例外的,要么被开路的牛大春一巴掌拍死,要么被他身后的四把刀砍翻在地。
被护在中间的小蝉衣,早已见识过天一教肆掠后的南疆村寨惨状,对眼前不断消失的生命,眼中虽流露出一丝不忍,却并无恐惧心态。
就这么牵着孟昭的手,迈着小短腿,春游一般蹦蹦哒哒跟随前方牛大春的脚步,身上佩戴的银铃,也随之碰撞出有节奏的叮当脆响,在这血腥的林间,竟谱出一曲别样的童趣旋律。
林子并不大,弯弯绕绕也就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众人来到了林中一片的空地,不远处便是一个幽深的洞口,阴风呼啸,似随时都会择人而噬。
洞口边,便是持刀警戒的卫栖梧,见走出的是自己人,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