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君,老朽所求之事,便是替我将那贼人捉拿归案,绝不能让这行凶之人逍遥法外!”耆老有些激动地说道。
“耆老吩咐之事,我等义不容辞!只是……”李兴垣稍一思忖,又缓缓问道,“一来这捉拿贼人之事,应属镇将或是这河南县、京畿道管辖,您亦是官家,为何不去报官处置?二来,那贼人姓甚名谁,是何样貌,全然不知,只知其所用的是一把长剑,这又如何去找?”
耆老未加思索地答道:“老朽知道郎君会有此疑问,我已然给镇将或是这河南县、京畿道都写了信,只是一般的差役、兵士甚至牙兵,恐怕都不是那贼人的对手……”
“哦?何以见得?”欧阳震山问道。
耆老看了一眼欧阳震山,又转向长孙聪使了个眼色。
长孙聪会意,进而答道:“我在王彦章将军营中多年,尽得将军镔铁枪法真传,自以为身手强于寻常兵士……然而,与那贼人交手却过不了三合,便被刺穿手臂……那人身法极快……我以马上长兵竟斗不过他的步下长剑……”
席上众人听了,纷纷点头。
耆老见没人说话,便继续说道:“至于那贼人的姓名,老朽听了聪儿的形容后,便立即想到了一人,那人近几年在这洛阳城周边很是出名……”
“他是?”李兴垣问道。
“江光鹤。”
听耆老说出这个名字,李兴垣忽然觉得竟是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从哪里听到过,便稍稍愣了一下。
耆老很快便观察到了李兴垣的表情变化,进而问道:“怎么?李郎君也听过这个名号?”
李兴垣立即摇头,说道:“并未听过此名……”
“此人就在洛阳城内或是周边的乡里,神出鬼没,专挑富贵人家打劫,打劫完还故意留下姓名……已经有几年了,至今未能抓到……聪儿也是见他正在打劫一队接亲的队伍,上前相助,却被伤成如此模样……唉……”
耆老说罢,又叹了一口气。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