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晋王已然说了‘年少当须狂’,你真不用如此谦虚……”欧阳震山说着,又转向李存勖说道,“晋王,我等从沧州这一路来,均是听三弟主意行事,这才顺顺利利地到达这真定府城。”
“哦?看来你还是主帅咯?”李存勖说道。
李兴垣说道:“前有晋王,后有大哥,我又如何做得主帅?若非要论,不过,是个军师而已。”
李存勖微笑着点了点头,借着酒意说道:“那……李军师,如今要破这真定府,计将安出?”
“某倒真有一策,可以一试。”李兴垣故作神秘地说道。
李存勖眼前一亮说道:“快快讲来!”
“明日亥时一过,便出兵火攻城门,届时我与大哥带队趁乱潜入罗城,若能开得城门则挥军冲入,即便未能开得城门,我二人凭这一身能耐亦可在城内潜伏,以待随时接应,不知晋王意下如何?”李兴垣说道。
听了李兴垣的一番话,李存勖似是酒意稍退,思索了一番,说道:“今日尔等亦见到,本王已告知那张文礼之子后日攻城,若是明日出兵,他日传扬出去,岂不是……”
“兵者,诡道也!”李兴垣似是发现了自己语气稍有急躁,又刻意压低声音说道,“晋王,明日子时一过,便是后日了,算不得食言。”
李存勖当即同意了李兴垣的办法。
“既然李郎君与欧阳郎君打算入得城内,那萧郎君你又作何打算?”李存勖转向萧恒问道。
萧恒说道:“保护张指挥使。”
张平早就看出李存勖的爱才之心,此时便说道:“以萧郎君之力来护我这小卒,岂不是大材小用?我看萧郎君你还是留在王上身边吧!”
李存勖笑着看向张平,点了点头。
张平也笑嘻嘻地回看李存勖。
“这……”萧恒有些不知所措。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