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我费了好大力气,才从院子外的树丛中钻了出去……”
“院子外竟是树丛?”
“嗯,听父亲讲,我家院子周围所种之树,乃是依照古八阵图排列的,起初我想偷跑出去玩,时常迷于阵中,而后我苦心钻研,终于学会了破解之法,钻了出去。”
“哦!”欧阳震山见李兴垣说的如此轻巧,不禁惊叹了一声。
“出去后,我便径直去了那从小就能望见的挂月峰。”
欧阳震山点了点头,继续听李兴垣讲述。
“然而,起初我还未爬到峰顶时天就要黑了,而后历经了百余日的锻炼,我才在一日之内爬到了峰顶。在峰顶遇见了我师父,他是个修道之人,只说是姓吕,传了我一套纯阳剑法、一套纯阳拳法、一套纯阳内功,轻功攀云步法,还有那把铁剑。”
欧阳震山越听越是惊奇,一时间竟似忘了三人身处牢狱之中。
欧阳震山整理了一下思路,又问道:“那你们此次去往洛阳究竟所为何事?由蓟州出发去往洛阳,不但路途遥远艰辛,加之如今梁晋大战频发,由晋入梁亦是不易,然又偏偏要去那大梁西京,这可谓是难上加难啊!”
“不止如此,还有一难,我还要去洛阳皇宫之内,去取出一件重要物什。”李兴垣冷静地说道。
“什么?何物如此重要?需不远千里奔赴险重之地去取?”欧阳震山不解地问道。
“阿耶只说那是极为重要之物,待取出便知。”李兴垣说道。
“明日若能离得此间,愚兄定会全力助你!”欧阳震山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兴垣、独孤薇、欧阳震山三人就此彻底敞开了心扉,深聊了一夜,直至天明。
直到翌日午时,才有两个狱卒进来给三人松了绑。
李兴垣、独孤薇、欧阳震山三人被绑在架子上一夜,早已没了力气,瞬间瘫倒在地上,只觉手铐、脚镣是无比的沉重,手脚如何都无法抬起来。
在李兴垣、独孤薇、欧阳震山三人喘息恢复体力的过程中,那两名狱卒又端来了三大碗白饭,三大碗蒸肉和一盆炖菜,放下食物后,说道:“赶紧吃了,恢复点儿力气,一会儿,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