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本姓欧阳,因故沦落至此,因怕辱没了家族姓氏,便隐去了‘欧’字。”欧阳玉笛皱眉说道。
“欧阳玉笛……”欧阳震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正是我,那欧阳忠你可认得?”欧阳玉笛关切的问道。
“我可太认得了……”
欧阳震山自腰间掏出了玉佩,放在手掌上展示给欧阳玉笛看。
欧阳玉笛看了,双腿一软便坐倒在地。
欧阳震山赶忙去扶。
欧阳玉笛扶着欧阳震山,一步步挪到了梳妆台前,从一个小抽屉的锦盒暗格里,取出了一枚半月形的玉佩。
当两枚玉佩严丝合缝地对上后,二人互相对视,抱头痛哭。
二人哭了一会儿,欧阳震山先停止了哭泣,喘着粗气问道:“姐,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被欧阳震山这么一问,欧阳玉笛回想起往事,伤心难过更甚,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欧阳震山握着欧阳玉笛的双手说道:“姐!不哭了,兄弟我回来了,我定会把你救出这火坑!”
又过了一会儿,欧阳玉笛也渐渐冷静下来,匀了匀气息,说道:“先说说你,你怎么回来了?你请的那三人又是何方神圣?那独孤薇是个女娃,萧恒不似是汉人,而那李兴垣言语之中更是带着反意,他们到底什么来头?”
面对欧阳玉笛如此多的问题,欧阳震山理了理思路,一一回答道:“我回来,是因为半年前我通过了铜人阵,师父允我下山了。至于那三人,我刚回来这两日多亏了他三人多次相助,我才得以报仇雪恨,独孤妹子我也是昨晚才知她是个女娃,昨晚就是她亲手杀了那刘景禄。”
“什么!?刘景禄死了?真的吗?”欧阳玉笛惊讶的问道。
“千真万确,也是因此,我才请他们到此玩乐一番,还有,刘景福那边……”欧阳震山说着说着似是想起了一件事,又问道,“对了,那日我见姐姐你去那城门口烧寒衣,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