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震山态度依然不卑不亢:“唉?此言差矣,我乃是受子城巡防营刘指挥使所托,出城去办一件急事,昨日用马时,未及仔细言讲,此事乃吾之过也。”
“少废话!我说你是细作,你就是!来人!”那兵卒一挥手,便真过来了几人欲向欧阳震山下手。
“哎!刘指挥使所要之物在此!”欧阳震山拍了拍身上背着的包袱,继续一边简单抵挡着众兵士,一边缓缓后退着,说道,“你们此时关了我,待会刘指挥使将我放了,准保你们没有好果子吃!速速将马牵回,莫误了刘指挥使的大事!”
一时间,众兵卒拿他不下,还被他说的有些退缩,均不知如何是好,那带头的兵卒眼珠一转,说道:“好!便放你们走,你们三个,也将马都还来吧!”
李兴垣、萧恒、独孤薇听了,异口同声的说道:“这是我们自己的马!”
“小小马夫!也敢冒充兵士盘查?还不退下!”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子城城门楼顶传来。
那几个马夫回头一看正是刘指挥使,急忙牵了自己的马,回了马厩,没再敢出来。
欧阳震山也看向城门楼方向,眼神犀利,表情微微含笑,心想:居然还在此候着我归来?想必是没安什么好心。
想到此,欧阳震山小声跟李兴垣三人说道:“那便是刘景禄,记住了他的长相,今晚我便要他人头落地!”
“刘指挥使!东西我带来了!多谢您的指点!”欧阳震山向着城门楼上的刘景禄喊道。
“贤侄!咱们进城详谈!”
刘景禄下了城楼,带着十余名护卫,亲自在城门口相迎。
刘景禄见是四人走过来,便问欧阳震山道:“贤侄,这几位是?”
“江湖上的朋友,仅凭我一人又怎敢闯那贼窝?”欧阳震山不假思索地答道。
四人走至近前才发现,这刘景禄与那刘景福长相还真有些相似,只不过刘景福更加沧桑一些,而刘景禄则明显看出活的更加滋润。
在刘景禄的带领下,四人被那十余名护卫拥着,来到了城门内北侧不远的营盘之中。
入营区前,几人的马都被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