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来帝城路上遇到的绝命屠夫罗一刀,就是野猪帮的一个中层管理。”他一语道破。“另外,山猪县的那个山猪会,也是野猪帮开疆拓土的一个分部。”
“这个我自然早已知晓。”
“所以你还不明白么,野猪帮耻辱未雪,对你的动作,估计远不止罗一刀和这三个刺霸。”朱二也不意外,只继续平静地解释着其中的利害关系。“怎能说没关系呢!”
“无妨。兵来将挡猪来刀劏,杀猪我熟。如果只有这点开胃菜,我还看不起它呢!”
“张兄果然艺高人胆大。这一番激情,所言极是!”朱二赞道,语气爽朗了许多。“这倒显得我有些畏手畏脚了,挫折了自己的信念士气。”
张二锤笑笑没说话,伸手越过桌面,给朱二满上酒。
“我相信没人可以逍遥法外,就好比这三个刺客。最多只是时间问题。”沉默了一会儿,朱二忽然说道。口气很坚决,有一种满怀天真的自信。“这野猪帮,我亦深信它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是吧?下场如何我不管,别惹我就好了。”张二锤垂下了眼睛,没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敷衍道。他此刻对野猪帮毫无愤然概念,只愿好好喝酒。
“张兄,提起精神来。胜利双手创,成功靠自己!”朱二一副忧心如焚的样子。
“胜什么利成什么功?野猪帮事业心再强,危害再大,那都只是官府要考虑的问题。”张二锤愕然,陷入失神状态。
“话不能这么讲。虽然这并非我职责范围之内的事,但我一身为天下分忧为百姓虑危的劲儿提醒我,得站出来作斗争!”朱二的声音低沉而愤慨。“这个野猪帮,纵容不管恐非久安之道,因势利导,是得动一动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