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锤赞同地点了点头。
“戴这种面纱,简直完全突破了朝廷律法和人类道德的底线。这种行为,以后定要坚决杜绝。”
“所以你不会祸害她了?”张二锤戏谑地咧嘴一笑。
“诚实地说,我是想过……张兄这叫什么话!”经过几个弹指的辗转反侧之后,朱二豁然开朗。从表情和动作来看,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救下的她,总比那些脸蛋漂亮但心胸狭隘的好,不是吗?”
张二锤额头皱了皱,无言以对。
“罢了,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姑娘丑!丑就丑些吧,而且我相信有些姑娘就像一株皱巴巴的重瓣山茶花,外头粗糙里头粉。”朱二哀怨却不失凛然地说着,在姑娘那黑不溜秋密不透风的面纱与高耸入云的胸脯间徘徊着的目光,重新坚定了起来。
“你的变态当真有些造诣。”张二锤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但嘴里出来的明显是嘲讽的语气。
“如果蒙住头,这个女孩还是挺肥鸟依人的。”
要有怎样坚强的意志,才能这样狡辩着坚持己见。张二锤向朱二投去一个滑稽的眼神,不置可否。但就在他还在想着要怎么大力嘲笑朱二的时候,朱二已经想好要怎么把爱意表达得更合乎规矩了。
“姑娘,出于身体健康与生命安全的考虑,我建议你暂且跟我回去。我有一套祖传保健操,包你可以发出康复的颤抖呻吟。”朱二语速缓慢。他循循善诱,就像一个充满远见卓识的古代先知。
姑娘眨巴着眼睛,似乎有些困惑。
“姑娘千万不要误会!我的单纯真心绝不掺假!你我之间完全没必要有隔阂和压力!”
那姑娘感动得!眼睑颤动着,眼中风情更浓了,一张丑脸上忽然有了求君采撷的血色。
“公子,无需回去,我现在就想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