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需要……”
劫匪头子耸了耸肩,连刀也没提,猛然凶悍地闪出,肩膀撞上了汉子。
一声相当成功的生动巨响过后,场面安定了下来。一个普普通通的闪身,打断了汉子的话语和人生。他没有多作废话,决定了汉子的死亡强度与期限。
好生猛!果然不是普通劫匪。
汉子依然躬着身,正要被拽出去。劫匪们准备给他开具死亡证明了。他的嘴在喘息,有些勉强和吃力,没有做出强烈的反应,他已什么也不再说。他早想到了这最坏的结果,此刻一如往日被生活折磨般闭上了眼睛。纯粹的绝望跟着眼下的死亡自传一般,直直飘进了秋天,如果有希望,还将盘旋到冬天,到永远。
“景致乘兴,赏心悦目。朱兄,好好学学,这才是轰动而难得的一台大戏。”张二锤拍了拍朱二的肩膀,挤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眼色。
朱二沉默而紊乱,他的手臂在午后黏稠的汗液中无助地耷拉着。
空气仍飘着血腥味,但过度杀戮尚未开始。劫匪们看起来不算年轻,也不算老。但事实上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堆有着错误梦想的乖戾幼崽,业务很不熟练的一批学徒雏匪。
无知青皮,让场面变得兵荒马乱!
“住手!”张二锤自如合宜地长吸了一口气,轻声喝止。
不出所料,这突如其来的公然挑衅果然非常奏效。劫匪猛然警觉地停下了动作。张二锤与劫匪在沉寂中以眼神对峙着。
劫匪当然明白张二锤的意思,但经过认真而尽责的观察,他们露出了讥讽的笑。毫无疑问,张二锤这温婉女主角一样没本事的告诫,明显没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很快,劫匪的饥饿和干渴再度热烈。
“你要做架梁?”
“你们迷途知返,我现在还可以网开一面。”张二锤作了个简单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