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滑稽情况!变天也太快了吧?死气沉沉怎么说来就来!”朱二一愕,又收住了脚步,眯起眼睛将张二锤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有喜欢的姑娘。虽然她已经在灰烬之中化蝶远去,但我心,永不变!”张二锤带着点乡下口音喃喃低语,却是十分坚决地表达了他的意见。“我才是真正的——喝酒只喝老头春,一生只爱一个人!”
“生死之交啊!”朱二保持着惊讶且愉悦、坦诚而生动的心思,他的话潮湿燠热。“但人鬼殊途,就算是你自愿的,玩尸体始终不是办法呐!其实以张兄的潘郎车满又直谅多闻,村姑基地实在非常适合为你排忧解难。尤其是你这种皱巴巴的间歇性忧怀。”
张二锤牙关紧闭,深深扎根内心的伤口却襟怀袒露。步进间,他的举止流露出效率低下的神经质,仿佛村姑基地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吸引他。
“精神越是命途多舛、越是负心违愿,身体便越该精赤条条、越该如饥如渴!”朱二仍不断传授着他驾轻就熟的激情经验,他又摆出了那副挤眉弄眼的样子,哄着逗着,试图感染张二锤。“你知道吗,基地有条舌头非常神奇,能抚慰舔平你所有的小心思!即便洗漱完,她也能卷着卷着,便知道你吃的何物!就你吃的兔生都跑不掉!”
“荒谬!那是莽蜥信子吧,是舔到胃里去了,而不是心里。”张二锤仿佛看到了滑稽震惊的一幕,瞬间被朱二从湿漉漉的感伤状态中拖出。他如同睡了一小会儿无力无梦之觉,重新获得了知觉,迹象活泛,活力焕发。
“这个只是小儿科。偌大的村姑基地,除了这条普普通通的帝城本地舌,还有更科幻的充满理解和拯救的美丽,等着瘫痪意志勾魂夺魄。我直说了吧,色艺双绝是村姑基地的抒情特色,要一言以蔽之并不容易,甚至连想象都不能。最好亲自见识一番。而今晚,恰好有新表演专场,张兄,走吧,我们说得够多了。要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你早计划好了吧?”挣扎正在退潮,但虽微弱,却仍在。张二锤对朱二的表现深表怀疑,把一只眼睛闭上,声音听起来依然有些无精打采,有些忐忑。“莫不是意中姑都已经约好了?”
“以我的豪华会员身份,哪里需要约……呀!不对!”朱二忽然喊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头,一脸犹豫地挥了挥手。“罢了。张兄,罢了,改日再约吧!其实今晚我也不是很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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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锤暗叹可惜,垂眼瞥着朱二,露出一脸问号。
“才醒起,我那个老情也在。你看,她真是冤魂不散,好像我要去哪,都会碰到她!”说到这个,朱二耸耸肩。“就是偷你钱袋那个。”
本来张二锤的热情还没有完全解冻,但他刚移开目光,抬眼观望天空之时,朱二这一句便重重击中了他,直直地穿透了他的灵魂。他脸色一变,眼睛圆瞪,脚骨里好像灌了铅一般。
“她……她也在那里上班?”走走停停,煞是辛苦。张二锤干脆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