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我来晚了！”她焦急的走到秦欢的跟前，抓住秦欢的手。

“柳娇，是你吗！”秦欢捂着眼躺在地上嘶吼着。

“是我，是我。”她紧紧的攥住秦欢的手。

“柳娇，我的眼，我的脸！啊！”

“秦欢！”叶林哭了出来：“都怪我没用！”

秦欢疼痛的受不了，感觉头要被劈开了，他最后看了一眼柳娇，昏死了过去。

夜已经很深了，在太医院的床上，秦欢的上半身被缠满了绷带。昏暗的烛光下，依稀能看见秦欢被包扎好的右脸，叶林和柳娇二人坐在秦欢的床前，叶林已经困的来回打瞌睡，不一会便趴在了床上。只有柳娇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看着秦欢。

等到秦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的晌午了。

“你醒了，秦欢。”柳娇笑着看着秦欢，她一改往日在秦府小妾的形象，扎起马尾辫，换了一身干净的袍子，有一股别样的感觉。

“柳娇，我终于，找到你了！”秦欢想要靠起来，一旁的叶林赶紧把秦欢拖了起来。他感觉浑身疼痛难忍，双肩到背部，以及脸上，像是灼热到把肉烤熟。

“叶林，你没事就好。”秦欢看着叶林，用力笑笑，这时，施才走了进来。

“我的右眼，是吓了么？还有……我的脸……”

“舒颜……你的眼珠被刀给打烂了，以后右眼就……脸……也被砍得很深，恐怕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