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此话可不敢乱说!”韩无忧轻声道。

“谁不说呢!”施才跪下正对着碑,哭着说道:“秦欢呐,你就是有人想除了你啊!”

“唉!全得,何出此言!”李寻舟也插上一炷香,将好酒摆上。

一旁烧纸的荀安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墓碑说道:“二哥,当年皇上定那次攻冥衣之时,统共和几人说了?”

“我等四人,皇上,唐义,赵让尘。隔日赵让尘便对秦欢讲了。”

“他养天寺只伤了几十银刀将,大理寺险些全军覆没,除少卿夏扬之外,高层全部战死,只有洛浮失踪,而据逃回来的大理寺的人说,进神树森林就中了埋伏,计划不过两天,而且断龙好像知道一样,直接去抢了养天寺,这里边是不是有奸细?”

“奸细?”施才韩无忧异口同声道。

“对!朝堂之上,定然有冥衣的奸细,依我猜想,断龙定然不会杀掉三哥,先前我与三哥在长江岸边闲暇时,曾遭遇断龙,三哥被捉,可依旧逃了出去,若是以断龙的实力,就连曾经三哥府上贾先生都不是他的对手,若是想杀三哥,三哥又怎能逃得出来?神树森林之战,依我看来,则是......”荀安顿住了,他不敢再说下去了。

李寻舟笑笑,将一碗酒倒在秦欢的墓前。

“老四,你就是想太多了,也许老三并没有死呢,他精通阴法,说不成到了阴间当神仙呢,少想些奇怪的。”

“二哥!这你就一点也觉得不奇怪吗!这三年里,这些话我一直想问,你说出这些话,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三哥到底是如何死的!当年的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

“秦欢的尸首你也见了!秦欢死了我也难受!”李寻舟朝他怒吼道。

“文平!”韩无忧拉住荀安的肩膀。

“行了老荀!”施才也拍拍荀安。

李寻舟大喘着气,看了看三个人,肩膀上下起伏着:“我什么也不知道。老四,有些事情该放下了。大哥,全得,我先回了。”

荀安看着李寻舟远去,将手放在冰冷的墓碑上,释然的站起了身。

“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