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窍了!”周南生愤愤的说:“今日前来,想要大侄子帮我俩一个忙,如今这应天已经没了我周南生的立足之地,我跟你韩叔想渡江投奔越王。”

“不用说了,今晚趁着月色,我找一艘小船,把你们送过去,我也早就看不惯徐本忠了!如果投奔了越王爷,告诉他,这儿的火器十分厉害,让他小心点!”

周南生抱拳说道:“多谢!你不跟着走吗?”

侯生叹了口气,说道:“唉,我父亲虽也受徐本忠之气,却也忠于朝廷,我若跟你们去了,父亲难逃一死,我再劝劝父亲,若父亲能够早点明白,到那时,和越王爷来个里应外合,那该多好!”

“我都听见了!老家伙,都想谋反吗!”侯载疲倦的从黑暗中走出来来:“各为其主,我不拦你,周南生,韩琦,你们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何须如此。”

“老侯!你还不明白吗?徐本忠乃篡逆之贼,如今皇上身体每况愈下,若皇上他日不幸,徐氏一族定会谋权篡位,自立为王啊!我大周将有亡国之危矣!今日,朝廷中,守正之士尚存,各地藩王尚有可战之力,若他日朝臣尽为徐氏一族,各地尽遭削藩,致使朝无正臣,等到那一步,就可真的没有办法了!先帝打下的基业,就这样被徐氏一族蚕食殆尽,况外有恶贼,杀我百姓,夺我国土,我等岂能不报国恩?今皇上蒙难,饱受屈辱,我等周臣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越王乃帝室之胄,如今讨伐逆贼,正是奉天行事,替天行道,民心所向,老侯!赶快弃暗投明吧!”周南生真诚的劝说着候载,虽然没见过越王爷,也不能保证越王爷会相信自己这个降官,但他还是觉得,那就是天道存在的方向。

侯载沉默不语,看着眼前这三个包括自己儿子在内的三人,他思虑了良久,终于说道:“也许我老糊涂了,有些事情真的想不明白,但对与错,我还是明白的,你前几日当朝与徐本忠对峙,让我看到了那些日子死去的旧臣们,我想通了,我到那个时候,率领我部,拖住徐本忠,让王爷尽快渡河,你等快渡江吧!”

周南生韩琦大喜:“将军今日弃暗投明,实乃我大周荣幸!我到越王府,定出此良机!”

月明星稀,二人划着船在长江上,好在河流并不是很急,不一会儿,就要到岸上了,韩琦赶忙把手上的白布绑在了船桨上,左右摇摆着,冬日的晚风很凉,二人被冻的瑟瑟发抖。

“刘将军,江上来了一艘船,打着白旗嘞!”一个士兵喊道。

刘赞从大营里走出来,摸不着头脑。

“你去城内禀报越王殿下,我去看看。”

待到刘赞出去的时候,周南生韩琦已经下了船,正被士兵给压着。

“松绑,末将扬州守将刘赞,二位今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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