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竹懒得理会他们,带着小弟返回餐车,打包几样小弟选的饭菜,回车厢去了。
结果刚踏入软卧车厢,姐弟俩又被人拦住了。
“这不是你们这些穷酸能来的地方,哪来的滚哪去!”
一个小姐模样的人冲姐弟俩呵斥。
拦人的,大概是她保镖?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身形臃肿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苏清竹。
“妹,要怜香惜玉。”或许是脸太胖,五官挤一块去了,那男人说话时鼻音很重,“同志哪里来的,我送你们回去啊?”
“哥!你怎么这样?”小姐跺脚以示不满。
苏清竹手上抱着她弟和饭盒,不想动武,冷声问道:“这火车你家的?”
“那,”小姐刚要应,就被男人捂住了嘴,“妹,这话说不得。”
男人笑眯眯,“那肯定不是。”
苏清竹:“既如此,麻烦让道。”
“不许让!同志,他们逃票。”小姐大喊大叫地冲匆匆走来的乘务员道。
苏清竹转头一看,来人是他们上车时站门边的那个,当时对方还自视甚高地要求他们出示火车票,最后被打脸了。
“同志,他们确实是这节车厢的。”
乘务员不是傻子,买得起软卧的都是地位显赫的,他已经得罪过人一次了,不敢再得罪第二次。
“骗人,他们怎么可能买得起!”
保镖已经让道,那小姐还挡在路中间,甚至想推人。
苏清竹后退几步避开对方的手,“别怪我没提醒你,再动手我废了你的手。”
“你敢!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管你是不是人,好狗不挡道,再不走我报案了,这有条疯狗乱咬人。”
“你!”小姐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上前打人,被她哥及时抱住了。
男人在她耳边低喝,“再胡闹误了爸的大事,你看我保不保得了你。”
苏清竹瞥了眼那俩兄妹,抱着小弟越过他们走了。
两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苏小弟的食欲,虽不见得多好吃,但他还是吃得油光满面肚儿圆。
苏清竹一边给他揉肚子,一边听隔了好几个车厢的那对兄妹谈话。
她刚才觉得那女的有些眼熟,在脑海里想了想,果然是梁大国一个手下的孩子。
可这趟火车的方向是北上不是南下的,明知道梁大国被抓了,他们不该逃吗,怎么反倒回去了?
那男的说的大事,又是什么?
“哥,咱回去会被抓吗?”
“你傻啊,爸都没被抓,抓我们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