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他俩带长竿上工时,所有人都一头雾水,这是要干嘛?打人?
众人对视一眼,不可能吧,不要面子了吗?
每个村里或多或少都有打老婆和孩子的人,可他们都是关上门背着人打的。
毕竟,“我听说那人打老婆孩子”,和“我看到那人打老婆孩子”,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个是道听途说,不一定是真的。一个是眼见为实,肯定不是假的。
想归想,真看到司敬宇和章哲当众打人时,他们还是傻眼了。
那一刻,所有人都心有灵犀、想法一致:这种男人,条件再好也不能嫁!
只见那头,凡是不怀好意靠近司敬宇和章哲的妇女和姑娘,都被他俩长杆一挥打倒在地。
他俩用的巧劲打的穴位,被打的人不会怎么疼,但摔下来疼不疼就不知道了。
围观群众之一:看着挺疼的。
围观群众之二:听着也挺疼的。
当事人:我的胸啊!
疼算什么,胸摔扁了才是大事好吗!
打完人,司敬宇和章哲就撤了,没理会旁人的想法。
谁让那些人也没在意过他俩的想法呢。
拒绝的话,不管是委婉还是直言,他俩都说烦了,可她们一直装聋作哑,充耳不闻,一意孤行。
真当他俩好说话?
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确实很有威慑力,半个小时不到,人全散了。
观众:戏好看,可万一他俩疯起来连他们一块打了咋办?
那一天,是司敬宇和章哲大半个月来,最舒坦的一天。
之后虽然偶有人冒出来,但已经不足为惧,冷脸加一记有杀意的眼神,帮她们回忆一下当初被摔的痛,她们就不敢上前了。
如今半年过去,他俩还好好单着,多亏当初豁出去了。
至于最近突然冒出来的那个莫知青,据她同住一个女知青的说法,是她家里来信使她疯魔的。
信里究竟说了什么?
管它呢!
他俩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善人,没有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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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敬宇:“短期内不回了。”
“多短?”
司敬宇回头看了看来路,“几年吧。”
他突然多了个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