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威武!威武……”
连斩南诏三员大将,大唐一方,士气达到了高潮。
“南诏国的武将,皆是如此么?不过尔尔!”李柱子抽出,插在武进身体里的滴血槊刃,朗声对城楼上的一众南诏国将领,展开了嘲讽。
“南诏无男儿,听闻你家陛下的母亲****”陈耕手中长枪,插着武威那狰狞的头颅,仰头大声嘲讽。
“哼!”
城楼上,听着城下敌将的大声嘲讽,大将黎质,脸色黑如锅底,冷哼一声,转身走下城楼。
李柱子、陈耕二人,在城下嘲讽了好一阵子,见南诏一方,就是不派出人来。
城头上,南诏国士兵不时,往城下抛射冷箭,只可惜,李柱子二人皆骑马,站在射程之外。
下午,大唐军队在城外扎营,李柱子不间歇的派士兵,在城下挑衅辱骂。
……
农历一月中旬,闽州下辖长溪府,一处风高浪急的海岸断崖上,六千多负隅顽抗,手持兵器的勋贵、士绅、地主,被李车统领的五万大军围困于此绝地。
李车站在华盖战车里,手扶车轼,目光冰冷看着眼前,这群鱼死网破的贪婪阶级者,挥手冷声道:“杀!”
“杀!杀!杀……”
一级级军官传递军令,很快基层一队队士兵,结阵围拢向前,首排士兵举盾围拢,二三排士兵举起长枪,交替猛扎。
哧!哧!哧……
“啊!啊!啊啊……”
“杀啊!我等高贵士绅绝不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