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儿,没想到你文采这么好,不愧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一旁的熊二也拍着熊大的肩膀说道:
“是啊,大兄,明哥儿如此好文,必定是今晚的魁首。”
一旁的崔三郎听到程处默两人吹捧的话,只当是两个粗鄙武夫不识文墨。
不由撇了撇嘴,朝着其他学子说道:
“哎呀,这世上有些人,就是自以为是,读了几本书,写了一些鸡同鸭讲的诗文,便自诩才子,真是可笑。”
“崔兄所言极是。”
熊大熊二闻言大怒,熊二指着崔三郎喝道:
“你这厮,说谁呢?是不是找揍?”
说着熊二撸起袖子就要去找崔三郎理论。
秦明见状伸手拉住了熊二,朝他微微摇头,然后又朝那一众学子说道:
“看来诸位很是自信啊,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崔三郎闻言挑了挑眉头说道:
“打什么赌?”
秦明朝众人淡淡一笑,拿起已经风干墨迹的文章道:
“如果秦某这篇文章,不得今晚魁首,秦某此生再也不写诗文,并且以后但凡在路上遇到诸位,秦某愿退避三舍,反之如果秦某赢了,那你以后也不能再写诗文,并且见了秦某也要退避三舍。”
崔三郎本就是清河崔氏的嫡系血脉,自小便在崔氏学堂里读书,是清河有名的才子。
况且今日所作的莲花诗,是自己去年写的,并且在清河得到了学堂大儒的扶正和称赞,自然是信心满满。
此时听到秦明的话,不屑道:
“不再写诗?退避三舍?好,这个赌约崔某应下了。”
这时一旁的长孙冲也来了兴趣,他走到崔三郎面前,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便朝程处默道:
“程兄,既然大家有如此雅兴,不如咱们也打个赌如何?”
程处默闻言看了秦明一眼,见他朝自己颔首,便仰着脖子问道:
“可以,你想赌什么?”
长孙冲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微笑,他掸了掸身上的衣袍,笑着说道:
“这样吧,咱们就赌一千贯钱如何?”
程处默闻言一惊,一千贯钱?他现在每个月月俸也不过一贯钱,算上府里的月钱,一个月满打满算也就二十贯,这还是因为去年家里和秦兄弟做生意获利颇多,家里涨了一次月供。
此时听闻要赌一千贯钱,多少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