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在他指尖的蹂躏下越发娇艳,查理斯喉结滚动,抑制不住的想要吻上这朵娇蕊。

外面的人都说,莱斯顿公爵不近女色。

但只有查理斯他自己知道,不是不近,而是一直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

更怕遇见了靠的太近,沉沦至深。

就如同现在的自己。

精神力与身体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对方的抚慰。

理智与欲望交织缠绕,非但不分你我,甚至还滋生出其他东西来……

苏北棠怔愣的看着逐渐靠过来的人,嗅着他身上的芳香。

不得不承认,莱斯顿公爵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

即使苏北棠再有定力,面对这张脸的靠近、以及它主人的循循善诱也做不到坐怀不乱。

苏北棠有意想要与查理斯拉开距离撇清关系。

但一旦对方主动起来,她就如败兵一般丢盔卸甲,任由对方拿捏。

查理斯的最后一句“想吗”。

如同割断最后一根理智的利刃,又像催生嫩草萌芽的最后一丝养分。

它轻飘飘的落下,如雨珠坠入平静无澜的湖面后荡开的层层涟漪;又好似山崩海啸前的炸雷一般沉重不可忽略。

一股不知名的东西在苏北棠心底蔓延开来。

她情不自禁、鬼使神差的抬起手,将唇瓣上不安分的手移开。

随后伸出双手,捧住了对方的脸,在查理斯因为自己的手被拿开后而表现出落寞时,吻了上去。

查理斯惊讶之余缓缓闭上眼睛,轻启牙关,任由对方攻城掠地般撕咬。

苏北棠并不会接吻。

在她失神之际,味蕾刺激着大脑传递来铁锈的血腥味。

她这才堪堪回过神,忙松开了查理斯。

一吻结束,查理斯的唇瓣明艳昳丽。

随着它主人的微笑,下唇瓣上的一抹猩红彻底浇灭了苏北棠仅剩不多的情欲。

“对不起……”苏北棠看着被自己亲破皮了的唇,有些无措的朝对方道歉。

可回应她的不是没关系,而是查理斯扣在她后颈上的大手,和更加凶猛的亲吻。

苏北棠感受到后颈上的手落在自己的腺体上,她怕查理斯又像之前一样情欲上来后失控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