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于第三纪元3007年的欧斯吉利亚斯之战,是人类世界自最后的联盟后,到第二次光明战争期间,最惨烈的一次人类对黑暗的反抗。
是役,虽然有着阿拉贡的提前预警,和波洛米尔与法拉米尔兄弟俩的英勇奋战,但最终西方人类还是不敌数量几乎是他们十多倍的敌人。2000余战士除王储与其胞弟,及另外两名勇士外,尽数战死。
其中,在战斗进行至最后,眼看己方即将落败,波洛米尔下令拆毁链接东西两岸的石桥。当最后一道石桥断裂,巨大的石块落入冰冷的安都因河,守在东岸的波洛米尔投水,至死也没有向敌人投降。
而负责断后的法拉米尔也在与溯流而上的乌姆巴尔海盗战斗至最后一人时,选择冲入敌人阵中,尔后下落不明。
彼时,很多人都以为兄弟俩已死——战后,化名梭隆吉尔的阿拉贡曾在安都因河下游寻找过两位王子的下落,但都一无所获。于是,在这一战中,也几乎全灭的伊希利恩突击队也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
但事后证明,他们被安都因河冲到了下游的河口,并奇迹的生还了——这直接导致德内梭尔二世悲伤过度,自此一蹶不振。宰相奥兰迪尔趁机夺取了米那斯提力斯的全部权柄。
同年,第一次艾辛河渡口之战爆发,一只由黑蛮地人,少量狼骑兵和大量神秘的类似于半兽人的强壮人形生物组成的部队袭击了驻守在洛汗隘口的洛希尔人。
敌人数量众多,而且出其不意。洛汗第十七代国王希奥顿的独生子,时任洛汗第二元帅的希奥杰德一时不察,被一枚漆黑的箭矢命中,享年29岁。
洛希尔人失去了统帅后大乱,敌人趁机发起冲锋,艾辛河渡口失守。洛汗西方通道彻底被打开。
而达成目标后,这支旗帜上与头盔上打着萨茹曼白手印的神秘部队就撤退了。几乎无人知晓他们的存在。
次年,黑蛮地的野蛮人冲入西埃姆特,除圣盔谷、埃多拉斯少数几个要塞外,洛汗几乎全境沦陷。
加上南方刚铎的巨变,自此,人类世界彻底陷入到无边的黑暗之中。直到第二次光明战争之后,西方人类才重新找回了他们的荣光。
而第三纪元的2941年到3019的这78年,也被后世称之为‘动乱之年’或者‘黑暗纪年’。
这期间发生的种种悲惨之事,都被记载于精灵史诗《nak-ruste》(即黑色的眼泪)一诗中。
根据这篇长达数十行的史诗记载,人类这长达七十八年的悲惨命运,皆由当初次生儿女无视了时名德拉贡·伯恩的第一任龙裔皇帝吹响的神圣号角,没有响应远古同盟的号召而起。
维拉中的众水主宰诅咒了这些骄傲而健忘的人类,让他们身陷痛苦与悲伤整整数十年。直到图尔卡·阿拉卡诺之子,诺拉图重新吹响神圣号角,率领全中洲的良善阵营击破黑暗纪年的幕后黑手索伦及其麾下的爪牙,这份诅咒才彻底淡去。
可见,诸神不但神恩如海,同时也神威如狱!
黑暗纪年75年,也就是孤山一役后的第七十五年。
图尔卡·阿拉卡诺深感南方某些黑暗势力的急速膨胀,和怀抱着对妻子的思念,在某一日,他携两位孩子来到了位于埃利阿多西部的塔丘(TowerHills)(辛达语中为埃敏贝莱德)。登上了三座精灵白塔中最高的那座——埃洛斯提力安。
这里存放着称为埃兰迪尔晶石的帕蓝提尔。原人中王者的埃兰迪尔与后来的精灵会在思念故土(努门诺尔岛)和海对面的蒙福之地时,前来此地,透过这枚晶石,向大海的彼岸眺望。
据说,埃兰迪尔有时甚至可以望见遥远的托尔埃瑞西亚岛上的阿瓦隆尼之塔;但努门诺尔却永远被海水覆盖,无法得见——托尔埃瑞西亚(TolEress?a)是乌欧牟置于阿门洲海岸附近的埃尔达玛海湾中的一座岛屿。凡雅族,诺多族,泰勒瑞族精灵均曾登上过该岛,由乌欧牟拉过海洋抵达阿门洲。第一纪元结束后,许多诺多族与辛达族精灵也住在此地。
而岛的西面便是泰勒瑞精灵生活着的澳阔泷迪。
“Ada,我们可以从这里看到nana吗?”彼时,已经15岁的双生儿长得极像他们的父亲和母亲。黑发的阿拉图是双胞胎中更强壮的那个。他性格坚毅而富有同理心,总是好奇的学习他所能学习的一切知识。而且他酷爱音乐,喜欢一切大地上发出的声音,是双胞胎中技艺更深的那个。
“为什么我们不能渡海前往维林诺呢?”银发的诺拉图是双胞胎中更俊美,也更勇敢忠诚的那个。他性格活泼好动而亲切。相比大地,他更喜欢白色的帆船与蓝色的大海。总是独自一人跑到奇尔丹的领地,去操弄那些外形酷似天鹅的美丽船只,号称要周游世界。完美的继承了泰勒瑞精灵对海洋与对未知的热爱。
“我们可以穿过贝烈盖尔海,去往大能者们居住的地方,看望nana后再回来。”
只见继承了他们父亲力量的兄弟俩才15岁,就已经将近六尺五寸高了(约193cm)。精美的额冠下,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俊美脸庞上折射着瓦尔妲的星光,金色的竖瞳里神光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