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雨松眉头皱起,
“你跟那个安休甫有什么仇?为什么每次杀他,你都表现的那么积极?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焦素贤没有吱声,目光又落在地上的刀上。
刀断了,她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当她说出杀安休甫之后,察觉到三个人对她杀意时候,她感觉到了一阵的孤独和悲凉。
安休甫竟然有这么多人维护,而她竟然在明宿观这么久,没有一个朋友?
辛静书开口,”师叔你要做什么事?我去做,你把她杀了!“
祁雨松,“此事还非她不可。”
焦素贤再次恢复镇定,“你要让我做什么?”
祁雨松,“既然你会明宿六壬,那你应该知道,那个酒鬼真正的业债该在李锋身上吧?”
焦素贤语气很生硬,“李锋死了!”
祁雨松,“李锋是死了,但蒲世度还在啊?所以倒霉的只能是王和顺!”
焦素贤,“你要我怎么做?”
祁雨松,“王和顺藏起来了,现在应该找地方正在转移酒鬼的业债,你跟他斗法,把他逼出来!”
焦素贤,“他是掌门,比我更精通........”
祁雨松打断焦素贤,“改命之术,最难的就是给自己改命,王和顺跟你斗法,没有一成胜算!”
焦素贤,“逼出他来之后呢?”
祁雨松眯眼,“之后我给你时间解释啊。”
........
缪梦薇把手串戴在安休甫的胳膊上,大眼睛忽闪,盯着安休甫看。
安休甫脑袋靠在跟前站着的赵文启身上,眼睛都不睁,嘴上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昨晚他回来的是早,可是杨近秋在房间里叨叨了两个小时。
好不容易杨近秋走了。
他又发现那只喜鹊跟一只耗子一样,贴着墙角无声无息的跟踪焦素贤,跑女弟子的寝居处。
在女弟子寝居处,他发现祁雨松躲在焦素贤的房间里。
就这样,他盯着喜鹊,喜鹊盯着祁雨松,祁雨松躲在焦素贤的床下,耗到了天亮。
祁雨松可能察觉到喜鹊发现他,所以一晚上都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