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冷着脸问:“这是谁的主意?”
秦淮茹闻言脸色有些难看,这死孩子现在也一点都不尊重她了,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俩臭钱嘛!
秦淮茹在心里暗自发狠:都给我等着,等我这单进口走私进口电视机的生意挣了钱,从今以后,我倒要看看,谁还敢对我大声说话!
为了让小当心甘情愿地给她帮这个忙,秦淮茹只能好言相劝道:“小当呀,这件事说来话长。妈准备跟二大爷、三大爷他们一起做笔生意;这单生意还挺大的,赚得也多,妈跟你二大爷说了好久,他才同意带上咱家的……”
二大爷跟三大爷?他俩居然一起做生意了!小当琢磨着这里头肯定还有猫腻,要么是她妈不肯告诉她,要么就是连她妈都不知道。
不过小当看秦淮茹那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
不用说,肯定又和过去一样,他们4个都商量好了,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
他们就像防贼一样防着她,那些本该与她分享的决定,那些一家人共同参与的时刻,她却从未被纳入其中。
好像她与他们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墙,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跨越。
到最后,她始终是那个被排除在外、被蒙在鼓里的人 ,满心都是被家人疏离的无助与哀伤。
“……”
满心悲凉的小当没有再多问,转身出了屋子朝后院走去。
与此同时,这两天随时注意观察许大茂、许大灿家动向的刘光福第一时间报告:“爸,二哥,小当上后院来了。”
刘海中他们父子连忙都挤到窗户前,刘光福的头在上,刘海中的头在中间,刘光天的脑袋被垫在最下面……
中间那颗头还问呢:“她来干什么?”
刘光福很快就分析道:“爸您忘了秦淮茹朝咱们借钱那事儿了?”
刘海中这还恍然大悟:“秦淮茹这是想学阎解成跟何雨水了。”
小当来到许大灿家门口,深吸了口气,才抬手敲门:“月如婶子在家吗?我是小当。”
屋子里,许大灿他们正在逗巩峻呢,他非要抱着自己的脚巴丫啃,许窈不让,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