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筑基侃侃而谈,一边的晁家老祖闭目听着,不时微微颔首。

林庸安静听他讲话,忽然记起自己还未知晓二人名讳,当即拱手一揖,歉然道:“来到贵地许久,却不曾问二位道友名姓,罪过罪过。”

“这有什么,在下姓晁,单名一个行字。”

“老夫叫晁黄天,道友姓甚名谁?”方才一直闭目修养的晁家老祖出声了。

林庸会道:“在下姓林,名只一个庸字。”

“原来是林道友。说来有缘,方才见林道友手段,像是极其擅长水法。在下族中有一名愚钝弟子,也是修行水法,至今在练气八层蹉跎,不知道友可否指点一番?”晁行发问道。

林庸身在晁家,面对主人的请求,哪好意思拒绝,就说道:“也好,在下也见识见识。道友唤他来吧!”

晁家老祖晁黄天此时突然从座椅处起身,道:“老夫匆匆离府,却忘了里间尚有事未毕,方才记起,就先走一步了。行儿,你好生招待贵客!”

“父亲慢走!”

“前辈慢走。”

晁黄天身影消失在殿宇中,余下林庸和晁行交谈。

晁行道:“林道友稍等,那小子待会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