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明大喜道“任兄在天巧坊三年足可抵得上三十年三百年了,多谢任兄。”
任无恶笑道“梁兄过奖了,我也就是个炼器师,但我一定会专心致志为天巧坊炼好每一件法宝,要是他人不嫌弃我本事低微,我也能将自己的一些技法经验分享一下。”
梁晓明更是欣喜,“难怪家主说任兄乃是大师,果然胸襟博大,超凡脱俗,小弟佩服!”顿一顿后,他又道“既然任兄愿意留下来,那就请任兄明日和我去见见家主,本来家主是想登门拜访的,又怕打扰到任兄……”
任无恶笑道“是我该前去拜访家主才对,也不用明日了,下午就去吧。”
梁晓明喜道“也好,听任兄的。”说到这里他忽然脸色一变,继而皱眉道“他们怎么来了?”
任无恶早已发现有群人正向山顶走来,似乎还是冲着他们来的,就问道“是什么人?”
梁晓明道“是单家的单雄奇,此人是单家家主的三儿子,一向张狂跋扈,看他带着一群人过来,应该是来找我们的。任兄,这群人不好惹,我们先暂避一下吧。”
任无恶笑道“只怕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时梁晓明也已发现,金顶周围已被数人包围,原来单家早已将他们围在了中间,看这架势,显然是不怀好意。
这次梁晓明也没有带随从,他也没想到单家会有如此大的动作,心道,难道他们是为了任兄而来?可任兄的身份也只有我和家主知道,这又是谁走漏了风声?
寻思时,他已经捏碎一枚玉符向家里求援,更是下定决心,拼死也要护住任无恶。
见他目光一闪神情忽然变得决绝坚毅,任无恶就知道梁晓明有了怎样的心思,就笑道“梁兄无需慌乱,我们看看再说。”
见任无恶如此镇定,梁晓明也莫名心神一稳,随即道“任兄放心,我已经通知了家里,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的。”
他说话时,那群人已经到了山顶,为首的那位一身深红色锦衣,体型魁梧,膀大腰圆,还是一脸横肉,一双不大的三角眼流露出了阴狠的光芒,看到梁晓明和任无恶时,那双眼睛精光大盛,就如同是恶狼见到了猎物,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他就是单雄奇,在他身后有二十余人,其中有两位还是炼虚期,至于单雄奇也是化神后期,但论气焰数他最盛。
之前围住金顶那几人皆是化神后期,见到单雄奇来了,这些人闪身下落,还是将任无恶二人围在了中间,这就是一副吃定他们的样子。
单雄奇大摇大摆走到了任无恶二人近前,先看了梁晓明一眼,随即望着任无恶道“这位想必就是任无恶任道友了,在下单雄奇见过道友。”
见他完全没将自己当回事,梁晓明怒哼一声,质问道“单雄奇,你兴师动众意欲何为?这里可不是你们神机阁!”
单雄奇冷眼一扫梁晓明道“姓梁的,你不过是梁家旁系一员,又不是梁思晨的儿子,何苦为梁家卖命,识相的话,就跟着我,我会赏你一碗饭吃。”
梁晓明怒声道“单雄奇,你太猖狂了……”
不等他说完,单雄奇摆手道“行了少说废话,我这次过来是请任道友去我神机阁做客的,你若听话,我会放你一条生路。你现在滚下山去也行,就当我没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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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明想不到对方能如此狂妄,完全是要和梁家撕破脸的样子,顿时又急又怒。
这时任无恶拍拍梁晓明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淡然道“诸位来势汹汹,可不像是来请人的,倒是像来杀人的,若是任某不跟诸位走,是不是这条命就要留在此地了?”
单雄奇阴笑道“任道友说笑了,我此番过来可是诚意十足,盛意拳拳,来这么多人,就是表示对任道友的足够重视。也许言语有些失礼,但我的心意绝对是苍天可鉴。”
任无恶笑道“单公子还真是能言善道,那如果任某不愿随你去往神机阁呢?”
单雄奇目光一闪,徐徐道“想必任道友不会如此不识时务吧,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任道友岂能不知,我可是诚心邀请阁下,希望你不要让我白来一趟。”
任无恶看看四下秀丽山色,慢悠悠地道“只怕你要失望而归了,你的诚心我没有感觉到,还有就是你有一点令我不舒服。”
单雄奇眼中凶光毕露,寒声道“哪一点?”
任无恶都懒得去看他,眺望远处,不紧不慢地道“就是你这副长相,丑陋粗鄙,令人作呕,你要是换张脸兴许我还能考虑一下。”
梁晓明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单雄奇也是一呆回过神来,自然是勃然大怒,脸上横肉一阵剧颤怒声道,“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