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你为她煮茶?”
茶师弯腰:“是。”
就是这样一句话,茶师忽而察觉玉昭霁身上的气质一变,变得更加冷利无情,看她的目中如有杀意。
这……
茶师心生恐惧,她哪里说错话了吗?
玉昭霁从桌上拿了只果子,再拿了把匕首,匕首擦着果子削皮,眼也不抬:“她每次来,你们会说些什么?”
茶师只觉,那个果子就是她的宿命。
她只祈祷是自己误会了,艰难咽了唾沫,直着脖子回:“什么都聊……”
玉昭霁手中果皮断裂,一截断皮落在地上:“什么、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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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倒是格外随和。”
他眼中全是冷意,茶师在恐惧之下,几乎以直觉回答:“并非如此。”
“剑君并不说话,她只让我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我便会同剑君聊聊茶肆内外的事,这些于剑君来说是小事,于我来说,却是所有,所以我刚才说,什么都聊。”
这倒的确像希衡的风格。
玉昭霁再问:“你可知,她为何每次来都找你?”
这……
那位茶师福至心灵,从玉昭霁刚才为希衡抚琴,到他在希衡面前格外不同的态度,心中划过一个念头。
难道这位男子,心慕华湛剑君?
这就是了,难怪他如此反应。
茶师知晓了症结,便不那么怕了:“其实剑君同我也不熟,只是我们茶肆向来如此,当初是我接待剑君,后面也便一直是我接待她,剑君宽和,从不挑剔,因此没有换了我。”
她说了这么长一堆,玉昭霁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仍旧是坐在那里,将手中的果子拿在掌心,墨发垂下,不声不响给茶师压力。
若茶师了解玉昭霁这样性格的上位者,就能知道,他现在只是在等茶师自乱阵脚而已。
茶师见的客人多,心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