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主动卸去了平等对话权,把自己摆在江凡之下了。
有了这四点,江凡实在也磨不开再说啥,只能叹口气:“司马兄啊,你说,你这是何苦。”
司马棘笑容敦厚:“非何苦,是何乐不为。贤弟如今耀阳当空,兄想攀个高枝,还望兄给个机会啊。”
会说话的人就是不一样,出口就让你得劲儿。
江凡淡淡一笑,终于提起茶壶亲自给他斟了杯茶:“你我兄弟本就感情深厚,更具盟友之谊,说这些岂不见外。兄长既然诚意拳拳,弟就却之不恭了,请茶。”
司马棘这才喝下进来之后的第一杯茶水。
“啧啧,茶香纯正,回味无穷,如今贤弟光是这茶叶一项,就日进万金啊,属实羡煞为兄。”
这话倒是没错,江凡的茶如今早已风靡大江南北,就连普通百姓也很少喝那种煮茶了,而觉得大多数贵族更是将之奉之为请客招待,礼尚往来的极品。光是茶叶生意一项,江凡都没统计过到底赚了多少银两,给大秦添置了多少武备,兴建了多少基础设施。
尤其在晋国这种文风兴盛的国家,饮茶更是头一等风雅之事,那些文人雅士每天都不可能离得开好茶,至于大秦出产的陶瓷和紫砂茶道,更是五国之中需求量最大的,而茶道这东西,比茶还贵的多。
所以说,司马棘轻飘飘一句话,就无意中让江凡想到从自己身上拿过多少好处。
“呵呵,南宫那小子如今也赚的盆满钵满吧,还记恨本王否?”
司马棘笑道:“他如今把你奉为财神爷,恨不得天天上香,哪里还会记得当年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