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长叹一声:“是啊,不会有活口……说起来,太华和暗朝的报复来的也真快,现在舅父相信,高渐和凤天南的确是死在他手中,到底你看的清楚。”
太子却显得高兴起来,甚至有些骄傲:“我这个当爹的也得说句服,把世人蒙在鼓里,闷不作声搞死两大巨头,好样的。”
曾静一脸嫌弃:“说起你儿子,就洋洋自得,城府!说你多少次了,注意城府!你现在可是监国太子!”
太子还是一句:“我乐意。”
曾大学士翻个白眼,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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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际,有死长老面色凝重,负手站在玉皇顶向远方观望。
残心站在他身旁,悠悠叹息:“已感知那凌天之意……”
有死面色阴沉:“天,凌驾不得。”
残心道:“她若上山,你待如何?”
有死淡漠道:“泰岳封山,擅闯者死。”
“她,可死不得,至少不能死在这里……”
“死不得——!也当留个教训,泰岳,不是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你要出手?”残心眉头微微皱起。
有死眼底寒意凛凛:“暴烈之阳总会有人去射下,骄傲之翼总要有人去折断,本座,早想会会这敢称女帝之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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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来了!”
陈国公主面沉似水,一进门就盯着姬宗耀冷声道。
姬宗耀正在翻看一卷竹简,闻言只是轻轻一笑,随手提起笔在上面书写几个字之后,缓缓放下狼毫,意态随意。
“来,又如何?”
“我要她死!”陈国公主目光凶狠。
“那你去杀啊,问我作甚。”姬宗耀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