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漫长繁琐的过程中，绝对不可能毫无波折。

可她刚才接连抛出三个关键问题，陈淑蔓对前面两个都对答如流，条理清晰。

可提到研发药物中遇到的难题，便被她刻意跳过。

是陈淑蔓觉得那些问题在她看来不值一提，所以认为没什么可说的？

还是说，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情，她有意隐瞒？

顾清的眼神透过面前的玻璃，聚焦在远处某一点，眯了眯眸子。

看来，她必须得深入了解一下。

思及此，顾清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小唐恭敬的声音：“顾总，有什么吩咐？”

顾清语气严肃，不疾不徐道：“小唐，下班后你想办法把新款的药物样品拿给我检查，别让人发现，这件事必须保密。”

她今天刚上任，没人会信服。

加上公司内部暗流涌动，也不知道其中还有多少人是陈家的亲信，她也无法信任谁。

小唐是沈光霁身边的人，被他拿给自己差遣，在公司能够畅通无阻，也算是她在南城为数不多能放心托付的人。

“好的，顾总，我明白。”小唐简短有力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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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

顾清坐在车后座，神情凝重，目光透过车窗，并没有在看外面的街景，而是陷入沉思。

小唐从远处走来，轻敲车窗。

顾清回过神，降下玻璃。

小唐将一个文件袋递了进来。

顾清接过，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而后低声问：“没人发现吧？”

这事要是泄露，研发药物的人真做了什么手脚，肯定会及时填补掩盖真相，到时候调查起来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