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角!撤退!”耶律棠驱马直向小柱子方向奔去,耶律棠多年战斗的经验,让他迅速找到了大夏骑兵的首领。那个貌不惊人的瘦小家伙。
耶律棠在距离小柱子十来步的位置勒住战马,抱拳道:“我耶律棠谢过贵军相救,日后若在战场相见,我定当放贵军一马。”
:“瞧给你骄傲的,谁让谁一马还未必呢。”小柱子往连弩里装入弩箭,面对耶律棠的致谢,倨傲得很。:“快走吧,再不走,死的更多了。
耶律棠也不在意小柱子的嚣张跋扈,现在的他,能够从这死局里死里逃生,足够他暂时放弃一切恩怨。
萧狂刀开始收拢残兵,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就疼的流血,对元族部落袖手旁观的行为,更是深恶痛绝,这种愤慨,甚至大大超过了对耶律棠的愤怒,超过了对大夏骑兵的愤怒。
元阳阳是什么人,他若是早一点加入战场,耶律棠现在早就死的不能在死了,就是他的算计太多,才让耶律棠从必死之局里逃出生天。
这是背刺,这是对伙伴赤裸裸的背刺,这是草原上最为人不耻的出卖!
耶律棠回首,深深的望了萧狂刀一眼,这一眼,几乎击穿了萧狂刀心里所有的骄傲和自信,他明白耶律棠这意味深长的一眼,是用事实来告诉他,萧族部落到底是投靠了一个什么样不值得信赖的人。
萧狂刀的眼睛几乎渗出血来,这是一次错误的选择,失去的不仅仅是他挚爱的大哥,也让萧族部落元气大伤,部落里的青壮汉子,几乎消耗一空,这需要多少年,才能恢复元气。
号角呜呜响起,耶律部落的士兵们迅速脱离战场,纷纷向耶律棠的大旗下聚拢过来,不多时,耶律棠的大旗下,又聚起了数千人马,一次次经历过血的洗礼,耶律棠这硕果仅存的军队,终究会成为勒向元族部落的绞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