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几颗碎银子,往卢大狗身上一丢:“我去看看受伤的士兵,给你们半个时辰,能问就问,不能问,就按卢大狗的意见办,我看他能炼七天。我赌五两。”
卢大狗眼疾手快一把捞起几颗碎银子:“嘿,我接了,还有谁要赌?小柱子?有兴趣没?猴子?”
:“你们要问什么?我说了,给我一个痛快!”扎吉巴勒抬起头,眼神真诚。
卢大狗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对小柱子伸出手:“赌多少?我知道你最近发了财,这样,你赌多少,我赔多少。”
小柱子眨眨眼,很惋惜的说:“你没听见吗,他要说了。怎么,你敢违背李将军的命令?你也想被点天灯?”
一股焦臭味道从远处传来,猴子惊呼:“卧槽,哪里来那么多乌鸦,从哪来的?”
扭头看去,塔塔木部落上空,黑烟缭绕,无数漆黑如墨的乌鸦在空中盘旋,越聚越多,仿佛一片黑色的乌云笼罩了整个部落。发出凄惨而刺耳的鸣叫,哭丧一般。
扎吉艰难的扭过身子看了一眼,身上的每一块肥肉都在颤动,再转过身子,一张肥胖油腻的大脸说不出的悲哀:“你们要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有一个要求,我死了,你们把我丢在部落那里,我要和我的族人死在一起。”
几个时辰过去,队伍出发,缴获了无数优良战马,士兵们又将手里的战马换了一遍,这一路走来,优胜劣汰,一人三马都成了一人五马,每一匹马都优秀到可以做主力战马使用。
小柱子骑在一匹新缴获的青色大马上,不断调整着坐姿,似乎坐的不够舒服,黄骠马跟在他的一侧,那眼珠子里血丝弥漫,掀着上唇,露出一拍黄色大牙,不断打着响鼻,一副挑衅模样。
:“行啦行啦,老子让你休息会,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刚才冲锋的时候你都跑岔气了,你自己不知道啊?休息两天,吃好喝好,老子再骑你!”小柱子转过身,对着黄骠马一通骂。
黄骠马张开大嘴,像是戏谑的冷笑一下,在青色大马屁股上啃了一口,那青色大马也是个暴脾气,前身一低,屁股一翘,双蹄同时弹踢,始作俑者黄骠马躲得快,屁事没有,小柱子措不及防,差点被掀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