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元宝觉得冥冥之中如有神助,自己谋划了许久,还没开始实施的计划,居然被朴熙芳的谋划所替代,如此一来,一切比计划的还要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欣喜,只能藏在心底。即便是在元归青大人面前,自己也只能为北邙的未来担忧。
罗毅诚觉得自己命真苦,刚刚感受过两千里路风与雪,麻木的屁股还没有恢复元气,转眼间又要来个两千里路云和月。
果然,这世间,成大事者,无不是心智极为坚定之人,受人不能受之苦,尝人不能尝之痛。
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
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么赶,只是元宝皇子说,若他不能比大夏的探子回去的快,那一定会被那个孙副帅看不起,以后再说什么配合,合作,人家一定会看不起咱。
好吧,好吧,你是皇子,你是未来的王,你怎么说都对。即便是你莫名其妙送了人家两匹价值连城的大马,也是你的深谋远虑。
两千里路,天寒地冻路又滑,罗毅诚一人五马,除了拉撒,全在马上解决,没日没夜的赶路,才在半个月后赶到镇北口。
面目全非的罗毅诚,哆哆嗦嗦地从战马马鞍下掏出一封信递给孙燚,下一刻,眼前一黑,从战马上滚落下去。
要不是孙燚伸脚垫了一下,他得摔死在这里。
元宝的那封信丢在炕上,比一个脱光了的大姑娘还要令人亢奋。
一群汉子两眼放光,身上蓬勃而出的男人激动亢奋时候的荷尔蒙的味道格外刺鼻。
一个个嗷嗷叫着,你争我抢,谁也不让。
好吧,真的嗷嗷叫的,就是小柱子和林克敌,张稳平毕竟岁数大一些,又懂做人,又会谦让,反正,不争不抢,也不会少了自己这一口。
孙燚拍着桌子喊:“停停停!听老子说!”
:“看见没有,五万铁骑,五万!”孙燚扯着叫的最欢的小柱子的耳朵:“五万铁骑,你那两千多人够填牙缝吗?”
小柱子嗷嗷叫:“五万就五万,五万有什么好怕。不管来多少,反正都是要打的。”
白定平带着林克敌的训练才回来两天,听闻这个消息,很是震惊,可是对于五万铁骑的说法,他始终觉得有些奇怪。托着下巴沉思不语。
:“大白哥,你有什么疑虑?”
白定平抬眼看了大家一眼:“这个五万人马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