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些重了,也有些不耐烦的额意思了,在座的几位大人哪个听不出来钦差大人的意思。
很明显,钦差大人觉得各位大人不够爽利,想来表忠心,拿出点诚意来。
同知马瑞面现难色:“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个黄大人,他的女婿,是边军张大帅手下极为器重的四骁将之一的白定平,嗯,您知道,有时候我等也是有些投鼠忌器啊。”
:“大夏军令,军队不得干涉政务,怎么,你们都不知道吗?”孙燚这话说的义正言辞,正义凛然,全然忘记自己的行为更甚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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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人脸色一僵,心中更是腹诽不已,别人说这话,多少还有点说服力,您说这话,您自己信吗?
腹诽归腹诽,可是如何说的出口呢。
孙燚放缓神态:“你们的意思是边军为黄鹤父子保驾护航了?有证据吗?有证据,拿出来,没有证据,我等怎么可以妄言边军是非。”
朱品端转头看向吕新树:“吕大人,你收集的证据,拿出来吧,这时候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余地?”
吕新树一张脸阴的像是夏日突变的雷雨天气,黑云密布,即使在来的路上,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这时候他还是有些犹豫。
一旦将手里的证据交上去,那就是正面和黄家翻脸了,官场叵测,即便是现在黄山松被关押,他也不敢保证钦差是否真的敢得罪边军,黄家是否真的就是一蹶不振。
孙燚只是淡淡的看着吕新树,没有做出一点表情一丝动作,偏偏就是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让书房里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极端压抑起来。
斟酌再三,吕新树突然一头跪倒:“钦差大人,下官之前和黄山松也有勾结,占取良田之举,不过前些日子,我手里的田地已经全部低价发卖,买家正是黄山松安排的无良商贾,下官当时并不知情。”
:“今日,下官愿意交代一切,请钦差大人开恩。”说着话,吕新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高高举过头顶。
朱品端上前一步,接过吕新树手里的册子,递到孙燚书桌上,退后到吕新树身边,跪倒在地:“下官朱品端也愿意交代一切,请钦差大人开恩。”
马瑞从怀里掏出一个账本:“下官马瑞,受过黄山松出让土地三千亩,府邸一间,店铺三间,银一万六千两,珠宝合计万余两,皆记录在册,请钦差大人查验,请大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