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挨几下就好,挨过打,他就不会欺负你了。”
林全栋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一事:“将军,昨晚四喜哥来找你,见你不在,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我看他心事重重的。好像是有什么事。”
孙燚把手里面巾丢在水桶里清洗,想了一下:“知道了,一会你叫他来,我在家等他。”
:“好嘞。”林全栋匆匆离去。
江白从院子门口进来:“阿蛮,曲先生起了没有?”
孙燚努努嘴:“昨晚喝的不少,还没起呢。”
:“几个小兔崽子一大早就吵,怎么睡得着。”曲先生屋子门“吱嘎”打开,打着哈欠,头发凌乱,睡眼迷蒙的走出来。
江白走近曲先生,一个踉跄:“嗬,这是喝了多少,这么大的味。曲先生,今日提审张理成,你要不要去听一耳?”
:“去,当然要去。老王头去了吗?”
江白抬头看看天色:“没这么早,我是过来说一声的,今天是王大人和宫里陈升公公主持,要问的是北邙的事情。”
曲先生动作快了起来:“阿蛮,打水洗漱,一会你也和我去听一听。”
:“啊,一会四喜哥要来, 他有事找我,我迟一点去找你们吧。”孙燚颇感为难。手脚麻利的给曲先生打水洗漱。
:“四喜找你啊,行,你先和四喜谈,来得及你就赶来,来不及的话,回来让江白告诉你也成。”曲先生迅速洗漱完毕,肃正衣冠,孙燚帮他梳理好头发,他和江白赶出门去:“时间早,去吃个鳝丝面,昨晚只喝酒,没吃东西。小白,你请客。”
:“曲爷,谁家吃?刘一手还是黄。。。。”声音渐渐小去。
孙燚自己找了茶叶,烧了水,沏了一壶浓茶,坐在院子里的小茶桌边上自得其乐,滚烫的茶水在口中转了一圈,浓酽醇厚,驱散酒后口里的不适。
没等喝完一壶茶,四喜走了进来。
:“四喜哥,有事找我?坐,喝茶。”孙燚起身相迎。
自从刘惜军死后,刘四喜的精神状态始终就不太好,沉默寡言,无精打采,整个身体都散发出颓唐,疲惫的气息。
四喜坐下:“阿蛮,我找你辞行,我不想干了。金陵的事也做完了,刘将军的遗愿,也算得以实现,我想,离开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