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喜捂着鼻子:“你故意的吧,这么大的灰尘,显摆你的马好,还是显摆你的骑术好?”
孙燚爽朗大笑:“四喜哥,你说我的紫狼不好?它一会去欺负你的小红,你别怪我哦。”
:“老子阉割了它。!”刘四喜怒吼。
紫狼颠颠地蹿到旁边的马厩去了,刘四喜大喊着追了过去。
刘惜军帮着一个大茶壶喝茶,看见孙燚,递了过去:“听说你今天吃亏了?”
孙燚脸色一下丑陋起来:“吗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哈。谁又打老子的小报告。”说完话,抱着大茶壶猛灌了几口。
:“我呀。”李志勇从边上帐篷走了过来,忙着系裤带,一只手很不方便,半天都没有系好。
孙燚走过去,三两下把裤带给他系好,一把搂住李志勇的腰扛在肩上:“老李啊,这么不地道,打我小报告。”李志勇一只手在孙燚脸上乱抹,“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别后悔啊!”
孙燚觉得李志勇的手潮湿又有一股浓烈的骚味,顿时明白过来,把李志勇往草地上一丢:“卧槽,你搞什么,这么大的人,尿手上?”
李志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狂野大笑:“老子一只手,尿手上不是正常的吗?”
孙燚顿时无言:“你,你。行,你有理!”
转向刘惜军:“兵还是要练,凶猛是凶猛,就是打的有点傻,真愣愣的冲上去,挥刀就砍,恨不得肉搏,一味彰显英勇。是我的错,以前总是教导他们打仗靠士气,要比对手更凶更狠,结果一味的凶狠去了。没事,我已经深刻的反省,并惩罚了自己,打了高胜宪二十军仗,现在还躲在营帐里哭呢。”
刘惜军瞪直了眼睛:“你惩罚自己,打了他?”
:“我就说嘛,他真的越发不要脸了。”李志勇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