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军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话多,李平平,不要以为你能救人我就不打你了。”
:“不要打我头,打傻了下次谁来救你?”年轻郎中李平平摸着后脑勺怒视着刘惜军。
:“好啦好啦,咱们李平平最好了,年纪轻轻,医术高明,整个平武城,谁有我们平平医术高,我们要珍惜身边有这么好的郎中。”孙燚搂住李平平,放肆的恭维着。
李平平抬着下巴,脸上一副名副其实,理所当然的骄傲。
:“平平啊,你知道什么是大力珠啊?”孙燚顺着杆子追问道。
李平平正色道:“孙阿蛮,大力珠是一种会上瘾的药物,吃了之后在短时间里能让身体进入透支的兴奋,但是药效过了,会全身乏力,全无精神,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如果吃的多,上了瘾,这辈子就是废人一个,永远救不过来。我奉劝你离那种药越远越好。”
孙燚吃惊的问:“那刚才他说他吃了好几颗,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说不好,我的药能解毒,但是能不能解的干净,我都不敢保证,但是我能确定的是,他再吃一次两次,一定就会上瘾,到时候,废了。”李平平摊了摊手:“这种药就是这么霸道。”
刘惜军一连几天都不在校尉府里逗留,吃了药汤的江白,一天喷射十几回,刘惜军的卧室,书房甚至中堂,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恶臭,如同实质一样沉甸甸的压在各处,无从消散。
孙燚连着几天胆汁都吐出来了,这时候他才明白当时李平平那邪恶的笑容。不过江白的气色倒是越来越好,偶尔从昏睡中醒来,也似乎都闻不到空气中的气味,孙燚甚至深深怀疑起自己的嗅觉是不是被熏坏了。
每一次当他出门取东西的时候,看着刘四喜等亲兵像躲瘟神一样躲着自己,孙燚又绝望了,自己肯定臭的像从茅坑里捞出来一样。
熬了四天后,李平平托人送来一堆半干半枯的草药,让孙燚烧着冒烟去熏各处角落,那股恶臭才消失殆尽,只剩下一个浑然不觉的江白,日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