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刘惜军在荡平军里有自己人,却没有想到他手笔这么大,居然安排了整支军队。”李砚实实在在的回答。
卢俏俏说:“刘惜军这人深谋远虑,心思缜密,倒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我想他这些年的做法,估计不仅仅就只想做一个简单的守备军将领,上次我们见面,这些话我也提醒过你们,所以,我们虽然也听他指示,但是又不会完全无条件的依附他。”
李砚表情从容:“我明白你的意思。”
:“世道乱,人心更乱,所以,这些时候都要格外的小心。就像现在,虽然卢大狗手下统领了八千骑兵,实际上真正能完全信任的,也不过就是初期的三千血骑军,即便是这样,除了我们几个,别人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为谁做事。这也是刚才只能请你出来见面的原因。”卢俏俏也严肃的说。
:“嗯,我明白。”李砚又恢复寡言少语的状态。
:“回去告诉刘惜军,陈伟星暂时不会对平武城动手,不过听说陈卫虹在帮他联系安庆城的一些官员,或许,他会用别的方式拿下安庆城,这样的话,也不能保证陈卫虹会不会和平武城内的人联系。这是绝密的消息,并没有得到证实,你回去告诉刘惜军,要他自己判断。”
:“好,我知道了。”李砚没有多问,这个消息太敏感。
卢俏俏又说道:“卢大狗现在和陈伟阳走的比较近,陈伟阳酒后说过。陈伟星现在很重用陈卫虹,陈卫虹和金陵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最大的变数,一定要刘惜军注意这个方向的情报,战场上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后的敌人。”
:“明白,我回去会如实向刘校尉报告。”
卢俏俏放松语气的说:“好啦,我这里要交代的事情已经说明白了,你怎么样?这一个多月会不会很辛苦?瞧你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黑更瘦了。”
:“啊,我啊,我还好,带兵打仗,就是这样,我能扛得住,不算辛苦。”李砚忙不迭的回答。又有些担心的问:“你,你在荡平军里,还好吗?”
卢俏俏眼光流转,古板无波的假面都流露着不一样的风情:“还好啦,在血骑军也是这样,习惯了,就是,就是一直戴着这面甲,实在有些麻烦。哎……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取下面具见人呢。”
:“你,你,你上次说的话算数吗?”李砚期期艾艾的问。
卢俏俏伸手摸了把头发,明知故问:“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