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白莲才能功德圆满，反之柳慕晴也一样，她们本就一体。

当初若是死在天劫之下，反倒不用那么麻烦，本体死了白莲就是本体。

道心有缺可以通过岁月缓慢修补，但本体没死，白莲就永远是心魔。

所以她和白莲之间，注定有一方要被吞噬，成为另一方进化的养料。

“本来没有办法对付你，奈何道天门把她们，摆上了棋盘，本座也只好走一招黑棋了。”

合上书籍，柳慕晴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戴上面纱，准备离开藏经阁。

十岁，她的本相已经遮掩不住，好在有神通：瞒天过海。

辅以易容之术，加上有意疏远李芷云和谢小鱼的关系，这些年一直没有暴露。

“欸～紫仙师叔，正好你过来给我评评理！”

柳慕晴路过藏经阁门口，正要腾空化作遁光，忽然被身后一名化神期的师侄叫住。

“莫言师侄，什么事情？”

叫住她的人是玄鹤门下弟子，谢小鱼的师兄之一，但柳慕晴辈分高，玄鹤是她师兄。

“我们在讨论乱世魔女，我猜出来葛老天师的批言，他们说我驴唇不对马嘴，气煞我也！”

柳慕晴抬头看了一眼，一共六人，都是熟面孔。

“说说看，怎么回事，师叔不保证公正，但一定公平。”

虽然她年纪轻轻就戴上了面纱，但骨子里的抽象是遮不住的，好为人师，误人子弟也是她的兴趣爱好。

“紫仙师叔，这家伙说乱世魔女就在我们道天门，这不是扯犊子吗，我堂堂道门怎么可能窝藏魔头。”

玄忌门下三弟子，叶飞云指着莫言的鼻子就开骂。

他们不知道的是，紫仙师叔面纱下的神情，有那么片刻，僵硬的很。

“莫言师侄，你这想法未免也太离经叛道了些。”

柳慕晴端着架子深沉道。

“紫仙师叔我这是我有根据的，葛老天师第一次强窥天机的批言

“七神琴鸣少女归，道佛兼修魔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