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家里穷,从小就一个人读书,后来实在学业繁忙,又买不起奴仆,只能在族里找书童。
民大伯严重的拖山哥的后腿,没办法给山哥走关系,早一步谋取一官半职。
至于何家,山哥只不过是姑爷,而且还不是何大老太爷的亲姑爷,何家能给他们提供住宿吃饭已经很大方了,很给力了。
他们孙家哪里还敢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做人得要有自知之明呢。
桂哥儿越想越忧心,忧心忡忡地看着孙山。
真害怕山哥前两个月风光无限,后半辈子潦倒一生。
孙山看得出桂哥儿的紧张,安慰地说:“桂哥儿,莫要紧张,莫要担心。谋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需要慢慢来,我们得耐心等待才行。”
顿了顿又补充道:“退一步来讲,如果在京城谋官不成,我还可以回漳州府做教授。你家山哥我是漳州府第一个进士,如果我要到府学那么教学,他们肯定抢着要。
呵呵,我有如何能成为进士的经验,不要说府学,就连学生也肯定希望我教导。我这十足十的经验,肯定很受欢迎。”
桂哥儿听到孙山如果在京城谋不到官,可以回府学做教授,眼睛亮了亮。
高兴地说:“山哥,好啊,在府学教书好啊。如果你回到府学教书,在孙家村里可有面子了。乡亲们知道你是夫子,肯定很开心。”
别说府学了,就算县学,孙家村也不敢想象的。
如果山哥真的谋取不到好的官职,能到府学教书也不错。
桂哥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