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祂的所行所为,在我们眼中,神妙莫测;
直至烈火之后的微妙风声,是歌之首,咒之始;
它们驮负辉光王座的巨轮;
欢乐,欢乐,辉光王座;
欢歌,欢歌,至高之席;
惊叹,惊叹,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祂是光荣的君王,是真正的亮光与启明...」
在教堂唱诗班的圣咏里,在管风琴宏伟崇高的嗡鸣声中,范宁感受到了某些超验的,和“烛”有关的波动,欲要带着自己的星灵体摇曳。
这种灵体的振荡很温和,完全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中,但范宁没有封闭自我的灵感,在“烛”相共鸣体会音乐情感的同时,他又在用“钥”相共鸣理性拆分和洞察…声部线条、和声功能、合唱气息、伴奏技法,所有构成音乐的因素,都在被他揣摩和学习。
在最后《羔羊经》结束后,长条椅旁边一位此前坐下的男士温和开口。
“范宁先生,对您而言,听400多年前中古音乐早期的作品,是否会感到简单乏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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