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北周帝没心情听他唠叨。

“秦二小姐实乃邪气入体,骤发脏躁之症,初发时,会做出狂悖之举。”

【就是间歇性神经病。】

秦时月摸了摸,乌明相给她的平安符挂坠。

赵院使拿出银针,扎在了秦妤月的天门穴、人中穴等穴位上。

扎针起了作用,秦妤月稍稍清醒了些。

“发生什么事了?”

秦妤月稍稍回神,便发现自己正被按跪在地。

“你还好意思问。”秦牧阳压低了声音训斥,“方才,你中邪了,做出狂悖之举。”

“我没中邪,不是我......”

国师乌明相到了。

北周帝示意他不必行礼了,直接给秦妤月看看。

乌明相探查一番后,回禀道:“皇上,看面相,秦二小姐似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没有,我没有沾染邪祟。”

“合安殿祥和之气笼罩,其他人接明亮喜气,唯有你的额头乌云笼罩。”

北周帝眉眼深沉凌厉:“朕竟是不知道,秦妤月有如此大的本事,竟能一次又一次地搅乱了好景致!”

说完,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众人再次不约而同地起身离开座位,面相北周帝跪下。

秦妤月不敢再顶嘴了。

秦牧阳重重地磕了个头:“皇上,微臣教女无方,冲撞皇上......”

“冲撞?”北周帝冷冷地打断,“此女御前冲撞的次数可还少吗?”

秦牧阳压低了头。

秦妤月懵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自己方才种种行为,定是那药粉的作用。

但是,药粉不是下在了秦时月的酒盏里吗?怎么会反作用到自己身上?

想及此,秦妤月把目光锁定在秦时月身上,眼神怨毒。

秦时月,你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