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洋隔着一道牢门,出也出不来,只能拍打着锁头,痛斥林向。
此处幽闭的空间,锁链哗啦啦声音不停地回响。
“吵什么?”徐虎进来查看情况。
紧接着,又被君祁烨屏退。
君祁烨不再看林向,转而来到了魏洋面前:“你有话说?”
“王爷,您不能仅凭林向一人之言,就断定下官有罪啊!”
君祁烨似笑非笑:“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干干净净的吧?”
魏洋微微一怔。
“你自从上任兵部转运使一职以来,受过何人委托,又做过什么,真当本王都不知道?需要本王帮你回忆回忆吗?”
魏洋哑声。
“你自上任初始,能力不足,辗转关系稳住了在兵部的地位。”
“漠北战事,沈老将军率兵沙场杀敌,物资匮乏,你作为转运使,却消极怠工,拖延转运时间,致使物资整整晚了七日抵达,导致将士无谓伤亡。”
“后来,你以银钱贿赂上官隐瞒此事,甚至不惜以家人性命,找了替罪羊担了你本该承担的罪责……”
君祁烨一一历数:“这一桩桩一件件,又有哪件是冤枉了你?”
魏洋冷汗涔涔,他自认为这些事做的足够隐蔽。
但不明白宸王是如何得知的。
虽说心里忐忑,但面上还是强作冷静:“宸王殿下今日所说,不过都是猜测,仅凭猜测,是不能给朝廷命官定罪的。”
“朝廷命官?”君祁烨嘴角勾起冷笑,“这个朝廷命官,本王怕你承担不起。”
说完,转身便走。
魏洋在后面阻拦不及,他想问问这些事他是如何知道的,但张张嘴,始终没能说出什么。
与此同时,秦牧阳在秦府也坐不住了。
担心林悦的事牵连到林婉,从而给自己和秦府带来更难缠的麻烦。
这时,胡管家匆忙赶来,秦牧阳当即来了精神:“如何了?”
胡管家摇了摇头:“林悦不仅散播宸王妃谣言,还不惜纵使北鹰校场闹事。”
秦牧阳目瞪口呆:“北鹰校场闹事?这是她一个女子能做的事?”
胡管家满脸愁云:“据说,和魏转运使脱不了干系。”
秦牧阳一屁股跌坐在书案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